高慶道:“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是洗髓閥體,排出經脈內的雜質。”
白玉雪有些毛骨悚然,說道:“我身體有這麼髒嗎?”
高慶道:“概念不一樣,經脈堵塞,就是血氣進入經脈。而資質高的人,經脈裏沒有充斥血氣,或是少量血氣。所以當洗髓閥體的時候,丹藥藥力要把經脈裏堵塞的氣血驅逐出來,並排出體外,看起來就髒了。”
白玉雪是愛潔的,聞言還是不舒服,覺得身上癢癢,說道:“老公別說了,我覺得身上癢,去洗個澡,我們準備去機場。”
白玉雪洗澡,換衣服,化妝,磨蹭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出門。
高慶開車,是白玉雪的車,平時也不怎麼開的,都放在車庫裏。
這是一輛紅色保時捷,新車售價在四百萬左右。這妞似乎根本不愛炫富,連她的很多同學都不知道她是個豪門子弟。而薛嬌在學校也不會說白玉雪的事情,所以學校裏知情人很少。
特別是薛嬌住進白玉雪的別墅以後,兩個女孩天天坐公交車上學,成為了常態。
便有所謂的富二代,開著豪車在校門口堵白玉雪和薛嬌,結果不言而喻,被管家甘叔和其他護衛收拾的連他媽都不認識。這樣古怪的事情發生幾次以後,白玉雪和薛嬌便成為東海大學的掃把星,無人再敢招惹。
東海市有兩大機場,城市南北各一個,國際航班一般降落南邊機場。白老太太坐的是國內航班,所以在北邊機場落地。
高慶開車行駛在機場公路上,把頂篷打開,俊男靚女豪車,羨煞了一路男性牲口。
車速不快不慢,高慶比較遵守交通規則。要飆車還不如飆寶塔飛行器,那更快。
“老公,後麵那輛車追上來了。”白玉雪對高慶說道。
高慶從後視鏡看去,是一輛高配版的凱迪拉克,價格不到五十萬華夏幣,開始咬保時捷的屁股。
“他追我們幹什麼?”高慶覺得奇怪,對方沒有殺氣,顯然不是殺手。再說了,現在在華夏境內,腦子有病的人才會找普通殺手來殺他。
白玉雪嘻嘻笑道:“老公呀,可能是我的追求者哦。”這妞兒有點興奮,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她非常期待對方有何表現。
高慶道:“他膽子真大啊,開著凱迪拉克就敢追保時捷。”
白玉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是低調的富豪。”
高慶點點頭同意:“有可能。”
白玉雪正要再說話,凱迪拉克已經追平了保時捷,那副駕駛伸出一顆小腦袋,叫道:“白玉雪,哈哈。”
白玉雪一看,頓時鬱悶,說道:“怎麼是這個家夥?”
高慶也笑了,說道:“是龍佳和陳龍啊,他們也去機場接機嗎?”
“龍佳,你要幹嘛?”這倆妞一見麵都不會客氣的,不互掐不正常。
“你幹嘛我就幹嘛呀,怎麼?還需要你批準嗎?”龍佳對著白玉雪做鬼臉。
“管你幹嘛呢,幹我屁事。”白玉雪沒好氣地說。
“哈哈,白玉雪,一會兒機場見。”
陳龍歉意地按了一聲喇叭,凱迪拉克加速,一溜煙跑了。
“老公,衝啊,超過她!”白玉霜不忿,她是一見到龍佳就來氣。
高慶嗬嗬一笑,說道:“我沒那麼無聊。”
“啊!!!”白玉雪抓狂,抱著高慶的胳膊咬了一口。可惜肉太硬,咬不動。
高慶隻當被小狗狗親了一下,仍舊不緊不慢開著車,讓白玉雪非常沮喪,攤在座位上磨牙。
北邊機場也不太遠,距離市中心五六十公裏,高慶開車不快,但四十分鍾也到了。
到了機場候機大廳外,遠遠看見凱迪拉克已經停在那裏。
高慶也將車開過去,停在臨時停車點。
白玉雪氣衝衝打開車門,去找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