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慶和陳蕾婷的到來,讓姑娘微微吃驚,這俊男靚女一看就非常人,居然來光顧她的生意。
“爸,來客人了。”姑娘雙手忙不停,隻能叫她爸招呼客人。
那中年男人臉色蠟黃,癆病鬼一般,稍大的一陣風就能吹倒。
咳咳——
中年男人咳嗽幾聲,過來招呼高慶二人,問道:“客人兩位嗎?”
高慶點頭道:“是的。”
中年男人便去拿碗筷杯子,高慶悄悄對陳蕾婷說道:“放心,他沒有傳染病。”
陳蕾婷嫣然一笑,像是這寒冬夜裏綻放的煙火,一瞬間美的驚心動魄。
高慶看失了神,冷美人兒的美,不下於淩茵茵幾人,正是春蘭秋菊,各抒其美;環肥燕瘦,各擅勝場。
陳蕾婷是笑高慶那句話,太接地氣了。
“你看著我幹什麼?”陳蕾婷有些害羞。
“你真好看。”高慶的讚美,也僅止於此,表現的像個大老粗。
陳蕾婷心裏感覺很舒服,但也有點小惴惴,畢竟是生平第一次有男人當麵讚美他,連宋千軍都沒有過。
“我哪裏好看?”鬼使神差地,陳蕾婷竟然問出了這句話,這完全不是她一向冷漠的風格。
誒……
可憐的高慶,竟然被這句話問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那低級的情商,再一次欠費。
看著高慶尷尬的樣子,陳蕾婷沒有生氣,卻是越發覺得這家夥有意思。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興趣的時候,那麼便是一種沉淪的開始。
中年男人拿著碗筷杯子過來,問道:“兩位喝酒嗎?”
高慶看著陳蕾婷,征求她的意見。
陳蕾婷今晚感覺很想喝酒,她現在的情緒很穩定,就是想喝酒。
“喝啊,來白的。”
“行,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高慶笑嘻嘻說道。
陳蕾婷白了他一眼,這家夥說的跟真的一樣。
點了燒烤,要了酒,不一會兒功夫,菜就烤上來了。
高慶和陳蕾婷一人一瓶二兩裝的小瓶裝白酒,通俗的叫法,是歪嘴。
陳蕾婷撿起一根排骨,用紅潤的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哧溜一聲縮了回去,叫道:“好燙。”
高慶看的眼睛發直,他完全沒有想到陳蕾婷會有這樣的小動作。
粉紅的香舌,舔——舔——竟然是舔!
這貨被陳蕾婷這個姿態清奇的小動作誘惑住了,就仿佛那舌頭舔在他最癢癢的位置,無比的奇妙和——癢!
“你幹嘛呀?跟呆子一樣。燒烤太燙了,我們先喝酒,幹杯。”
陳蕾婷很主動,端著杯子和高慶碰了一下。
然後,那粉紅的小香舌又俏皮地伸出來,柔柔地抵在杯沿,那清亮的酒液滑過粉嘟嘟的舌頭和紅唇,優雅地滑落。
高慶再次被震撼,這貨渾身躁動,抓起酒瓶咕嘟咕嘟幾口幹掉。
陳蕾婷放下酒杯,看著高慶奇怪的舉動,說道:“你幹嘛呀?喝這麼急,能不能好好陪我喝酒。”
“能!能能!”
高慶下意識回答,這貨的魂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