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這禍怎麼從天上降下來?我想看看。”高慶笑著說道。
那服務生死死盯著高慶,冷聲道:“先生,你能為你得到話負責嗎?”
高慶道:“當然負責,一個唾沫一個釘。嗯,我現在越來越好奇了。”
服務生臉色很難看,惡狠狠說道:“你有種,在這裏等著。”
高慶詫異地對淩茵茵說道:“北狼幫都覆滅了,這昆侖市還有牛逼人物嗎?”
那服務生頓時憤怒,這哪來的二混子,咋什麼話都敢說?
高慶對服務生道:“你瞪著我幹嘛?去叫人來收拾我啊。”
淩茵茵被高慶的賤樣逗笑了,嬌聲道:“老公,你說的人家都想打你了。”
服務生被麵前這對男女氣昏了頭,不再說話,進酒吧叫人。
高慶掏出電話,給馬山撥過去,接通以後問道:“馬山啊,這昆侖市怎麼回事?上個酒吧都被人威脅,難道昆侖市裏無好人嗎?”
馬山訕笑道:“西北地區民風彪悍,不好治理,不好治理。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北狼酒吧,我準備開始砸場子了,你過來收拾攤子。”
“啊?北狼酒吧?高先生,砸不得砸不得啊,有話好好說。”
“嗯?為什麼砸不得?”
“先不說,我馬上過來,你別動手啊。”
淩茵茵將電話聽得清清楚楚,也是非常驚訝,說道:“老公,這昆侖市還有比北狼幫更牛叉的嗎?”
高慶歪著頭想了想,說道:“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啊?是怎麼回事?”淩茵茵問道。
“應該是白玉霜他們家的人。”
淩茵茵撲哧一笑道:“老公,你這不成了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還有,你怎麼認定是白家的人呢?”
高慶說道:“認定是白家人並不難,因為我發現白玉霜的堂弟白玉龍在裏麵。還有啊老婆,最多白玉霜算是我們一家人,其他的憑什麼是一家人?”
淩茵茵戴著一個雪白的帽子,耳畔垂吊著兩個毛絨絨的球球,看起來非常可愛。她聽了高慶的話,用纖纖玉指撥動了一下右臉頰的球球,因為有風吹來,那球球一動一動的,讓她的臉有些癢癢。
“兩個,那我們進去看看唄。不看僧麵看佛麵,再怎麼著也要給玉霜點麵子呀。”
“好吧老婆,我聽你的。”
高慶大手牽著淩茵茵的小手,朝酒吧大門去,卻被人擋住了。
原來是酒吧的保安,剛才服務生和高慶的言語衝突被他們看在眼裏,便對高慶和淩茵茵抱有敵意,阻止兩人進門。
“不好意思先生小姐,我們這裏不歡迎你。”保安還是比較有素質,沒有惡語相向。
高慶瞟了兩個保安一眼,說道:“你倆歇著吧,關你們屁事。”
兩個保安頓時變成了木頭人一般,眼睜睜地看著高慶和淩茵茵進了酒吧,跟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對這樣的普通人進行精神壓製,不會傷害到他們,隻是在短時間裏,他們的頭腦會處於當機狀態。
“老公,哪個是白玉龍啊?”
在這冬日的夜晚,北狼酒吧人滿為患,西北人更喜歡喝酒,比南都市人更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