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陳慶之剛才噴茶水,現在是被茶水嗆著。
“軍……軍閥?”在華夏,這已經是個曆史名詞,代表著國家動亂和生靈塗炭。
巴拉貢得意極了,他認為自己的身份對陳慶之造成了震撼。那個什麼……一鳴驚人,對,就是一鳴驚人。
陳慶之對著巴拉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仔細端詳這個現代軍閥的樣子。巴拉貢被看的發毛,雙手擋在胸前,問道:“你看什麼?”
“看軍閥啊。”陳慶之開始有些驚詫,現在覺得好玩。是的,他覺得這個軍閥好玩,很逗比的樣子。
巴拉貢摸不清陳慶之的腦回路,被猴一樣展覽的感覺很不爽,之前的得意煙消雲散。
陳慶之愣是把巴拉貢的得意看沒了,後者開始惱羞成怒,這才說道:“屁的軍閥,還不是個黑鬼。”
“我……”巴拉貢張口結舌,他很想揍陳慶之。
“我什麼我?你再厲害的軍閥,敢在我華夏大地上放一個屁嗎?”陳慶之嗤之以鼻,現在的華夏可不是一兩百年前任人欺淩的時代。
巴拉貢頹然,本來想顯擺的,結果被這個二逼的華夏小子懟的一肚子邪火。
人家說的也沒錯啊,他再厲害的軍閥,巴拉貢敢在高慶麵前說半個不字麼?陳慶之的意思是,你就算是再大的軍閥,也經不起華夏軍人的摧殘。而巴拉貢理解的是,那個二逼華夏小子,已經看出來自己不敢在老師麵前放肆。
於是巴拉貢有些垂頭喪氣,心裏一股邪火無處發泄,尋思回去以後找個不順眼的軍閥幹一架,加快尼亞國的解放之路行程。
好在菜品端上來,讓巴拉貢心情大好。
陳慶之故意把姐姐安坐在高慶身邊,於是吃飯時候,高慶便很貼心地問陳蕾婷喜歡吃什麼菜。
可惜高慶的馬屁不起作用,因為人家陳蕾婷說了一句:隨便。
這個隨便,高慶就沒招了,反正他也不咋會泡妞,於是自顧和巴拉貢等人喝酒吃菜,讓陳蕾婷心裏鬱悶。
“高慶,這兩個人怎麼不吃飯?”陳蕾婷終於找到話說,指著黃金傀儡和白金傀儡說道。
高慶一直沒時間收回傀儡,隻好讓它們跟著,裝得很像人。
陳蕾婷的話讓高慶難以解答,靈機一動說道:“他們是保鏢,不能和主人一桌子吃飯。”
巴拉貢和傑森連忙點頭:“yes,yes,就是這樣。”
陳蕾婷見這兩人一副奴才的樣子,覺得越發看不透高慶,心裏對他的好奇心越來越嚴重。
都說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想去探究他,這就是墜落的開始。
陳蕾婷被宋千軍追求多年,卻始終沒有感情經曆。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淪陷。
“看來得找個機會,讓這家夥坦白交代,他究竟有多少秘密。”
陳蕾婷尋思著,用筷子夾起一塊海參,放進紅潤的小嘴裏,慢慢咀嚼。
此刻,高慶的電話響了,拿出電話一看,是白玉霜。
“老公,你在哪裏?修車的人來了,讓他們自己去拖車,還是你去一下?”
陳蕾婷坐在高慶身邊,電話聲音大,她聽見了老公二字。這姑娘心裏不知道什麼滋味,反正很酸楚的感覺,恨不得白玉霜過來,兩人再打一架。
“啊,我又回到餐館吃飯,讓他們來拖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