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醫生出來,對警察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此人恐怕……”
精幹警察的心情沒那麼沉重,說道:“送到病房,我們要看看。”
醫生奇怪道:“你們有什麼好看的?人昏迷不醒,想問話也問不成。”
精幹警察有些不耐煩,說道:“你別管那麼多,這事情我們自有主意。”
醫生想發飆,你這是什麼態度?但看在對方是警察的份上,哼了一聲,吩咐護士把人送到病床——等死。
兩個男護士將煤老板推進病房,使出老大勁兒才把煤老板弄上病床,臨走時說道:“你們還是少折騰他吧。”
意思是,都要死的人了,你們沒必要再折騰,能折騰出什麼結果來呢?
精幹警察瞪了高慶一眼,都是這個特殊部門的家夥,讓自己也跟著丟人現眼。
這還是醫生和護士以為高慶等人是病人家屬,不然才不會讓他們進病房呢。
而且白玉霜還冒充了煤老板的女兒,簽了病情通知單,讓這姑娘惡心死了。
高慶對精幹警察說道:“就你和我進去,其他人先在外麵等著。”
精幹警察不明所以,但他能進去就行了,因為他好奇死了,這個神秘的家夥究竟要做什麼?
高慶和精幹警察進了病房,看著病床上的煤老板,精幹警察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救治他。”
高慶笑道:“你要我將他徹底治好,還是腦袋清醒就行了?”
精幹警察愕然,這算是什麼話?但高慶的話讓他也很糾結,按照他嫉惡如仇的性格,床上這廝最好永遠別起來;但是以他警察的職責,又希望此人能徹底完全好起來,也好對曾紅有利是不?
不好做決斷啊,精幹警察覺得,如果跟超能組這家夥呆久了,估計自己要變成精神病。
“你自己看著辦吧。”
精幹警察悻悻不已,把鍋甩了回去。
高慶不以為意,他根本沒想過讓這廝好起來,按高慶的想法,這種人死有餘辜,活著就是犯罪。
高慶說道:“你去再叫個人進來吧。”
精幹警察又要吐槽,剛才不是說就你和我進來嗎?怎麼又要叫人?
但是他好奇心越來越重,也不跟高慶鬥嘴,去門外喊了個人進來,卻是餐館老板,自告奮勇進來。
高慶笑道:“你們最好自己戴上口罩,不然我怕你們受不了。”
“你這家夥,什麼意思?嘰嘰歪歪有完沒完?一會床上這家夥都掛了,還沒看到你出手。”
精幹警察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噴高慶。
高慶搖搖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隨便你咯。
然後,他將手掌按在煤老板的肩膀上。當然,他也可以隔空治療,但為了不引起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太驚悚,還是低調點好。
靈氣入體,將河豚毒素驅趕到煤老板大腸。隻聽見咕嚕嚕一陣雷鳴般的響聲,煤老板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大叫道:“肚子好痛,我要拉屎。”
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大驚失色,沒明白為什麼煤老板突然就醒了,足足愣了兩分鍾。
高慶搖了搖頭,他的目的,是讓兩人扶煤老板去廁所。
現在,來不及咯。
咕嚕咕嚕,一陣奇臭無比的翔味道,從床上煤老板屁股下傳來,這廝拉在床上了。
高慶停止了呼吸,他才不想聞這麼惡心的味道。
但是精幹警察和餐館老板就慘了,兩人被臭味熏的頭昏腦漲,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