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霜的手腕,堅定而有力,反射出她內心的熱情似火。
高慶輕輕伏在女孩柔軟的山巒,像兩座醞釀著噴發的火山。
白玉霜情不自禁輕哼一聲,似乎不堪重負,玉臂越發用力,勒得她自己要窒息。好在高慶筋骨硬朗,換個人被勒閉氣。
女孩的親吻是駕輕就熟,這個有經驗,而且還有過麻辣香吻的故事。
滑膩的舌尖老練地探索,姑娘重溫美好,有些貪婪。
“老公……唔……”
高慶堵住她的小嘴,別囉嗦了好不好?咱們還有正經事要做。
幹柴遇到烈火,風情無邊。低吟淺唱,抵死纏綿。
花零愛花人,辣手不憐花。終於雲消雨散,春宵苦短。
白玉霜滿麵潮紅,媚眼如絲,連一隻手臂都抬不起來,嬌憨說道:“老公,人家……疼……”
高慶全身是汗,這姑娘初嚐人事,就瘋的不得了,不疼才怪。
白玉霜玉臂橫陳,慵懶的不想動彈,當真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高慶撫摸著她吹彈得破的臉蛋,說道:“去洗洗睡吧。”
“不嘛,人家要跟你說話。”
高慶隻好陪著她說了很多話,是的,很多話。
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誰知道呢?
“老公……人家還要……”
說了那麼多話,白玉霜還說這話,讓高慶又好笑又心疼。
好吧,一起折騰……
一夜纏綿,兩人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回,練過的就是不一樣,體力不是問題。
次日一早,高慶叫道:“霜兒,起床了,九點鍾的高鐵,別錯過了。”
白玉霜一夜荒唐,此刻正是好睡的時候,眼睛也不睜開,嗚嗚道:“不,不,人家還要睡。”
高慶沒辦法,便自己起床洗澡,穿衣服。
八點了,白玉霜還賴在床上。
甘叔過來,氣呼呼地看著高慶:“你,你昨晚幹了什麼?”
語氣跟上次白玉雪從高慶房間裏跑出來那件事一樣,讓高慶啞然。咱說甘叔,您能不能換個句子?
白玉雪坐在餐桌前,憤怒地看著高慶,這家夥還是把姐姐吃了,氣死人家了。
高慶臉皮厚,無所謂嘛,吃與不吃,遲早的事情。甘叔見高慶混不吝的樣子,很生氣,卻無可奈何。
“你這個壞蛋!”白玉雪緊緊盯著高慶,咬了一口油條,當作咬高慶了。
“雪兒,去把你姐叫起來,一會兒還要去坐高鐵。”高慶恍若不覺,還有臉支使白玉雪。
“我才不呢,你們那房間,我不進去。”
誰知道裏麵是什麼羞人的樣子,人家才不去,人家是黃花大閨女。
白玉雪在這邊賭氣,白玉霜打了嗬欠起來,洗完澡換完衣服。
“姐姐,你走路幹嘛一瘸一拐?”白玉雪故意大聲叫道。
白玉霜昨晚玩狠了,似乎磨破了皮,火辣辣的感覺。這時候聽了妹妹的話,那火辣辣的感覺轉移到臉上來了。但是她做賊心虛,竟罕見地沒有和妹妹鬥嘴。
白玉雪得勢不饒人,說道:“某些人太荒唐了,我要舉報。除非……哼哼!!”
高慶道:“你哼哼個什麼?”
白玉雪脖子一梗,說道:“你應該問除非什麼。”
高慶從善如流,問道:“除非什麼?”
白玉雪轉了轉眼珠子,她也不知道提什麼要求,隻是那麼順口一說,並沒有思想準備。
“為了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慢慢慢,”高慶連忙叫停,“你心靈咋就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