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馬上想到陰謀論上去,腦袋不停推理案件的各種可能性。
高慶笑了笑,說道:“盧教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中前因後果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也別費事琢磨。而且我跟你說,夏家人的病情,明天就會康複,比普通人還健康。”
“你?都是你幹的?你開什麼玩笑?胡說八道!”
盧老頭像被踩到貓尾巴似的,這個年輕人背著他搞這麼多事情,他竟然毫無覺察。現在卻信誓旦旦說夏家人明天康複,真尼瑪見鬼了,你是專家還是我是專家?
高慶說道:“沒錯,是我幹的。不怕給你說,這些事情你也處理不了。夏家人的所謂病情,更非普通人能解決。盧教授,你也辛苦了,現在功德圓滿,可以回城裏好好休息一下。”
盧老頭當然不幹,自己守候了兩年多,苦苦研究夏家人的病情,一無所獲。現在高慶跟他說病人明天就好了,沒他什麼事了。
這對盧老頭來說,是赤裸裸的打臉,是侮辱他的專業技能!
打心底裏說,高慶真沒這個意思,但盧老頭認定被高慶打臉,非要他給一個說法。
“你個黃口小子,我憑什麼相信你胡言亂語?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給你沒完。”
盧老頭也是急了,決心胡攪蠻纏到底,也要對方拿出個讓他心服口服的答案來。不然,盧老頭會認為這是自己人生的滑鐵盧,將會使他萬劫不複,在全國同行麵前抬不起頭來。
他盧本山好歹也是華夏著名精神疾病專家,在全世界也是赫赫有名,就這麼灰溜溜地被打發回去,他簡直是無顏見江東父老。
高慶發現自己有點失策,小瞧了這些學術瘋子的難纏性。
白雙慶還有一會兒才來,先忽悠著吧。
“盧教授,不瞞你說,夏家這個案子,涉及到高深的玄學,不是普通醫學能解決的。所以,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隻是把結果向你說明而已。”
是的,隻是說結果。至於過程,高慶怕盧老頭比田護士還經不起驚嚇。所以,高慶往玄學上扯,顯得高大上。玄學就是個籮筐,什麼東西都可以往裏麵裝。
“玄學?你確定你會玄學?”
盧老頭狐疑地看著高慶,後者一陣叫苦,尼瑪不會吧?這老頭也是個玄學愛好者,或者資深研究者?甚至看他表情,一副很傲然的樣子。莫非,這老頭還是個玄學家?真尼瑪日了狗了。離開神識掃描,或者腦部讀取,高慶覺得自己遲早掉更大的坑裏。
“誒,懂那麼一點點。”
高慶不是不懂玄學,甚至在地球上,沒人能比他更懂。
在地球上,玄學是一門玄而又玄的學問,好多東西說不通透,讓人不明覺厲。但在高慶這裏,用修真知識解釋,所謂的玄學內容全部迎刃而解。
玄學,在地球上,應該是白老太太那群人理解的比較透徹。因為白老太太所站的高度不同,能看清楚更多東西。
如果用高慶的話來說,所謂的玄學,隻不過是地球人類對修真知識的一點粗淺認知。大多存在於理論上,卻無法用實踐出真知。
簡單舉個例子,風水這個東西。
高慶初次到京城白家,看到他們家的所有家具,甚至盆栽古董等等擺設,就蘊含較為合理的風水布局。
而風水布局,隻不過是聚靈陣的粗淺應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