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剛走的是剛猛路子,柳青水卻是劍走偏鋒,兩人一攻一守,在擂台上翻翻滾滾打了數十個回合,不分勝敗。
高慶看到現在,開口說道:“鐵剛要敗了。”
白玉雪不懂修煉,正看得熱鬧,聽了高慶的話,剛要開口問怎麼看出來的。
卻見鐵剛一棍力劈華山,用力過猛,腰間出現破綻,被柳青水抓住機會,一劍刺在肋骨上,發出哢嚓的骨裂聲。
柳青水正要趁勢給鐵剛來個狠的,要將老對手重創,卻聽見裁判叫道:“柔水宗勝。”
裁判宣布了結果,就不能再出手,否則自己會死的很難看。
柳青水有些不甘心地收回劍勢,對鐵剛陰狠地說道:“別讓我在外麵見到你,勞資見你一次打一次。”
鐵剛肋骨碎裂,疼痛難忍,也發狠道:“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很明顯,武鬥會一戰,讓兩人的仇怨並沒有相逢一笑泯恩仇,而是越發結的深了。
高慶搖了搖頭,這武鬥會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估計是礙於法律的原因。如果真要解決問題,就讓他們不死不休,死了一個,那一切都結束了。
但白家有官身,自然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高慶覺得武鬥會沒意思,如果不是因為黃鷺鷺,他轉身就走。
接連三四場戰鬥,高慶都懶得看,閉著眼睛假寐。白玉雪卻看得津津有味,雲山不厭其煩給她介紹上場之人,所屬的門派,因何而結怨。
有場上高手做裁判,這幾場打鬥也都是虎頭蛇尾,隻有兩人輕傷。
“呀,高慶,西嶺門和玄陰門對上了。”
高慶睜開眼睛,看到上場的兩人,一男一女,皆是三十來歲,並沒有黃鷺鷺。想來也是,黃鷺鷺還沒有破入狼境,算不得真正的武修,自然不太可能上場。
既然黃鷺鷺沒有危險,高慶也懶得觀戰了,對白玉霜說道:“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我打算回南都市。”
出來這麼久,他真有些想念那個溫潤如玉的女孩子了,但這話高慶可不敢跟白玉霜說。
看到高慶要走,雲山說道:“老板,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吧。”
高慶點頭道:“也好,明天坐高鐵回南都市。”
白玉霜知道高慶要回南都市,自己留他不住。她一想到南都市的淩茵茵,就忍不住一股酸味。但是沒辦法,論先來後到,都是自己搶了人家的愛,自己就是個小偷,還不知道淩茵茵這個主人家怎麼發落自己呢?
患得患失之間,白玉霜說道:“那好吧,我一會在網上訂票,就明天十點左右的高鐵吧。”
京城到南都市也就七八百公裏距離,坐高鐵三個小時左右,每天發車數量很多,不愁訂不到票。
高慶回到客房,白玉雪卻跟來了。
“你跟著我幹什麼?現在都淩晨一點多,還不去睡覺?”
高慶對這個小跟屁蟲很無奈,直接趕人。
“老公……”
“你,別亂叫。”
“人家心情不好嘛。”
“心情不好也不能喊老公,不像話。”
“人家是東海大學的校花,有無數人追求,喊你老公你還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