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爭奪最激烈的莫過於資源。彈丸之地資源畢竟有限,不論是各種金屬礦藏,還是元素晶石都少之又少。而這個彈丸之地上還存在無數大大小小的勢力,資源的爭奪自然激烈。
一處精致的樓閣中,少婦輕輕顛簸著手臂,懷中抱著錦被,錦被中一嬰兒安詳的睡著。少婦癡癡的望著嬰兒出神。紫色的衣袖中露出一節白玉般的藕臂,瑩白色的肌膚圓潤而豐腴。她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懷中嬰兒身上,對那兩道注視她手臂的貪婪目光置若罔聞。
這少婦正是夜叉,雖然名字頗顯彪悍,但是此時少婦眼中的柔光和嫵媚卻有些名不符實。
當然這是不熟悉夜叉之人才會有的想法。和尚倚靠在金絲楠木的雕紋木椅之上,他右手邊放著一柄丈二禪杖,鏟頭觸地,平躺的彎月形向上,寒光閃閃。那禪杖之上掛著拳頭大的骷髏頭,也分不清個種族。他用左手摸著頭頂上九個戒疤,目光貪婪而亢奮。
除了和尚,令一道目光來自於角落裏。一道若有若無的白影貼著牆壁,似乎在研究牆壁上的浮雕,其實目光卻盯在那少婦的手臂上,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和巫喪比起來,夜叉確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和尚和陰靈不約而同的想到。
三人靜靜的沉溺於自己的小世界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閣樓的們被推開,垂頭喪氣的進來兩人,一人渾身裹著布條,密密實實的把她裹成幹屍一般,一條翠綠色的小蛇歡快的遊走在她身上。另一人托著星盤,渾身罩著一襲長袍,長袍上繁星如海。
看到星玄和巫喪回來,三人同時看向他們。
“通幽門還是無法靠近,隻要我們一接近通幽門百裏,那麼那些主界麵的守衛便會發現,不需片刻功夫,那些聖階就會殺到。”星玄歎著氣,看著夜叉懷中的嬰兒,目光轉向和尚,“你怎麼不攔住她,多麼好的一根幼苗啊,恐怕又……”
和尚雙手合十,歎道:“罪孽啊!幸好又不是我的後人。”
夜叉眼睛一瞪,惱怒的看向和尚,“禿驢,你少假慈悲了,毀在你手上的少女可不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和尚訕訕一笑,不敢在作風問題上和夜叉扯皮,趕緊轉移話題道:“主界麵聖階的實力大家也見識了,大家有什麼想法?反正我是不甘心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為了一塊隕鐵和別人爭得死去活來。”
“誰甘願呆在這鬼地方?”巫喪尖聲叫了起來,“不過主界麵的水比較深,就算咱們冒死衝過通幽門,界麵那頭恐怕也有大量聖階虎視眈眈,弄不好就得把小命給交代了。”
“那能怎麼辦?強攻不行,老老實實窩在封魔世界又不甘心,”和尚沒好氣的晃著腦袋,“要不然咱們暫時投靠那個神農架,待到了主界麵在趁機溜之大吉。”
夜叉不屑的撇著嘴,“這麼腦殘的辦法虧你想得出。”
和尚老臉一紅,卻又不好當場發作,隻能哼哼兩聲,“那你到是說出個門路來。”
“依我看直接拆了封魔世界的陣基,打碎這個次級空間,到時候以咱們的手段,自然能保證在空間亂流中安然無恙。”夜叉嫵媚的一笑道。
“瘋子!”幾人不約而同的在心中罵道。
夜叉又低頭想了想,舉得此法可以,忽然變得興奮起來,懷中的嬰兒被她遠遠一扔,手舞足蹈的說道:“星玄,你測算出陣基,老娘立刻就動手!”
雖然覺得夜叉很瘋狂,不過這個提議卻讓眾人眼睛一亮。
雨後,天氣開始變得悶熱起來,胡力敞胸露懷的躺在吊床上,身邊幾名德魯伊少女小心翼翼的給他閃著風。雖然有人服侍,但是那芭蕉葉扇出來的風也是潮濕,溫熱的,吹進衣衫裏,濕乎乎難受的很。
龍衛士和神使的身份轉變是很快,快到隻有一句話的時間。這時候老胡才明白自己被費蘭德給算計了。除了給他派遣幾個能看不能摸的小妞伺候外,他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收獲。反倒是費蘭德賺的盆滿缽滿。不但受了自己送出的小禮物,更是利用自己偽造神使身份,企圖收攏一批小部族來壯大猛禽德魯伊的實力。
還別說,這種蹩腳的爛借口還真見效,神使現身的風聲剛剛放出去,就有幾個小部族迫不及待的要求覲見神使。而且還大包小包帶了不少東西。老胡一看就差點沒笑破肚皮,那些小部族可不是給神使帶禮物,而是打算賴在猛禽營地不走了,所以把全部家當搬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