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咧著嘴,不住的點頭,錦衣衛真是太給力了,通靈獸士的強悍這一刻顯露無疑,如此華麗又威力十足的附魔戰技才是王道。反觀自己的娘子,也是通靈獸士,可是她掌握的附魔戰技都是一些近身格鬥類,就顯得十分蹩腳了。如果當然她要是有如此強勁的大招,也不至於被自己給那個了。
錦衣衛不負所望,“裂火斬”就像炮彈一樣,一通亂轟嘭嘭的火光不斷暴起,如有一場大型焰火盛宴。
艾瑟爾看著錦衣衛發飆,若有所思,“裂火斬”並不屬於罕見型魔技,但勝在威力十足。這種魔技是一個模式,如果換成以寒冰元素為引導,便變成了“寒冰斬”。那麼隻要自己學會這種套數,那豈不是也能發出這種華麗大招?越想艾瑟爾越覺得興奮,緊緊抓住老胡的胳膊,滿臉的憧憬。
老胡蹭了蹭月狼公主飽滿的胸部,酥軟堅挺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假裝目不轉睛的盯著逐漸變成飛灰的蔓藤,生怕一旁的卡瑞娜發現異樣,大吃飛醋。
禦獸使狠狠一跺腳,氣得銀牙緊咬,怨恨的目光緊緊盯住對麵的福克斯,恨不得立刻撥他一層皮。潭水中的木樁雖然粗壯,但是三頭暴君蜥蜴重達十噸,普通的木樁根本經不起它們的踐踏。事實上她釋放大型魔技隻不過為了搭建一條通往潭中島的蔓藤橋梁,可惜又被那個粗鄙下流猥瑣的福克斯給破壞了。沒有暴君蜥蜴,其餘野獸軍團即便過去了,也和送死沒什麼分別。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要對方不許反抗,讓自己搭好蔓藤橋,然後在殺過去嗎?這種要求自己要是提出了,那不是質疑對方的智商,而是說明自己太過腦殘了。禦獸使看著一潭碧波,覺得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天塹。
“小婊子你不是挺囂張的嗎,老子在這等你著呢?你丫的不會隻會吹簫吧!哈哈哈……”老胡狂妄的大笑起來,“給老子吹一管,我會考慮留你個全屍。”
說完,老胡粗鄙的聳動大屁股,一臉猥瑣至極的表情。月狼公主毫不猶豫的賞了一個大白眼,“官人你太粗魯了。”纖細的手指悄悄掐在胡力的腰間。
禦獸使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不是羞的,完全是被老胡給氣得。哪怕她不清楚吹簫是怎麼回事,但是這種明目張膽的輕浮下流肢體語言她豈能看不懂。這個該死的福克斯,徹頭徹尾的人渣、敗類、流氓,他怎麼可以如此對待一位身份尊貴的禦獸使?這種赤裸裸的褻瀆,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胡力的大光頭在陽光下分外明顯,此刻他那英俊的麵孔已經變得扭曲起來,平添一分猙獰,“娘子,下手輕點,都是自己人。”
“看你還敢不敢勾搭小女子。”艾瑟爾哼了一聲,“還有,以後不許亂喊小婊子,否則你就別上我的床。”
“是是是!”老胡好一陣唯唯諾諾才免去了皮肉之苦,凶狠的目光狠狠瞪向禦獸使,繼續叫囂起來,“小蕩婦,你丫的過來啊!”
艾瑟爾“……”
就連卡瑞娜也看不下去了,氣呼呼的踩了老胡一腳,“大叔,你怎麼跟著這個野女人學壞了!”
奧尼爾“……”
禦獸使腦袋嗡的一聲,腦袋一片空白,老胡的口水攻勢見效明顯,黑色披風下的身軀一晃,一口逆血噗的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