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的老公是整個junqu的老大,平時誰見了她不是笑嘻嘻的,雖然上回因為顧安然的事情,有些和她不對付的人當麵含沙射影地譏諷她,可那也隻敢含沙射影,誰也不敢這樣連名帶姓地衝她大喊大叫。
有些惱火地抬頭,想看看來人是誰,怎麼這樣沒禮貌?!一抬頭,就看見了衝到她麵前的陸梅。
剛才唐母給陸梅打電話,沒說兩句,陸梅就掛她電話了,因為這,她心裏就有些不高興,現在看陸梅怒氣衝衝地看著她,她就更不高興了,站起來,冷淡地問。“陸梅,我可沒得罪你,也不是你的出氣筒!”大概是因為顧安然的事情被兒子氣著了吧?所以來找她問問情況的?找人問事還這種口氣,有沒有搞錯?!
“劉青萍,你是沒得罪我,可是你兒子呢?我就想問問你,你兒子唐徵明,憑什麼打我兒子?!打得他尾椎骨都斷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我可憐的兒子!”南母就哭起來。“我知道你們家老唐有本事,可是再有本事,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劉青萍,我今天就問你要個公道了!”
唐母一聽,就有點懵,心說唐徵明這個大兒子,還真是能惹事,這裏顧安然的事情剛消停,又打南放了?
周圍的人一聽,這什麼,唐徵明和南放還打架了?就有人上來勸。“陸梅,你可能誤會來了吧?唐徵明怎麼會和你家南放打架呢?我以前看他們倆,那關係處得不錯的。”
“誤會?我兒子親口告訴我的,會是誤會嗎?!”南母控訴。“唐徵明小時候就沒少打我們家南放,小時候孩子我就算了,可是現在唐徵明已經不是孩子了,他都奔四十了,還無法無天,打得我兒子受傷住院,這一次,就算鬧到唐司令麵前,我也是要他給我一個說法的!”
唐母這個時候,想起為兒子辯護了,“陸梅,我家徵明可不是不講理的人,他打南放,肯定事出有因,我們把原因弄清楚再說不遲。”唐母就覺得吧,唐徵明會打南放,肯定是南放該打!
南母就冷笑。“原因,當然有原因,就因為我兒子在路上碰到了顧安然,看在他的麵子上,和顧安然說了兩句話,他看見了,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打我兒子了!”
唐母立刻說。“不可能,我家徵明都和顧安然離婚了,他怎麼會再為顧安然那個女人和南放打架呢,你肯定弄錯了。”
“弄錯了?你打電話去問問你家兒子,你去問問,就知道我是不是弄錯了!”
看著咄咄逼人的南母,唐母來氣了。“你明知道我家徵明在的部隊特殊,不好接電話,這樣逼著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南母挺起胸脯衝到唐母麵前,對唐母拍著巴掌。“我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要個公道的說法!”
靠得太近了!還衝她拍巴掌,唐母就火了,“陸梅你幹嘛呢?想打我是不是?”說罷伸手推了南母一把。
這在南母看來,她就是被唐母打了啊!“劉青萍,我讓你打我!”這下好了,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南母立刻回敬唐母,也推了南母一把,力道被唐母的大得多。
唐母沒站穩,騰騰騰地退了幾步,更加心頭火起,“陸梅你敢打我?!”上來又推了南母一把。
倆個老年婦人,在辦公室就幹起仗來了。
旁邊的人一看不好,連忙拉架。
可是這倆婦人吧,都有幾分蠻力,又在氣頭上,誰都不肯退讓。
這頭發也歪了,臉上也掛彩了,就聽門口有人喊。
“陸梅你給我住手!”
“劉青萍你給我住手!”
原來是有人看控製不住局勢,跑去將唐父和南父給請過來了,倆男人一看,這場麵,都氣壞了,同時朝自己的老婆大喝起來。
唐母和南母一看,自家的男人來了,就住手不打了,雖然住手了,卻各自跑到自己的男人麵前啼哭,數落對東方的不是。
兩個男人頭痛啊,他倆關係好啊,否則當初也不會想著要成為兒女親家了。
現在一看,好嘛,他們都是當將jun的人了,老婆卻在辦公室鬧出這樣的笑話,簡直不像話!現在聽她們還在說對東方的不好,都不聽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