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徵明動作極是輕緩地拍了拍顧安然嫣紅的臉頰。“沒想到熊貓在這個季節也能**,更沒想到的是,我們倆居然還能親眼目睹這樣的自然奇觀,嗬嗬,真是有眼福。”
這樣的眼福!顧安然也不說話,隻是看著,畢竟熊貓做那事,那樣子實在是太憨了,挺搞笑的。
就聽唐徵明又說。“不過這也驗證了研究人員的話,雄性大熊貓的生殖合適期與雌性大熊貓不匹配,在雌性大熊貓進入發情期的前三個月至五個月雄性大熊貓的精子就已經產生了,看看這隻雌性熊貓並不特別樂意的樣子,就知道,她的發情期還沒到,是她背上的那隻強迫她幹活的。”
強迫?顧安然就想到了這兩天她和唐徵明在一起,唐徵明軟硬兼施的樣子,倒是和眼前的雄性熊貓的行為有些相似。
沒想到唐徵明也想到這了,就聽他細小的聲音中帶著幾不可聞的笑意。“小丫頭,那母熊貓的樣子挺像你。”
顧安然再不敢亂動了,和唐徵明,就像泥塑一樣,站在那裏。
雄性大熊貓看沒有威脅,這才掉頭,繼續作戰。
這話把她說得太流氓了!顧安然實在忍不住不出聲了。“我又不是惱這!”
“噓!你這樣大聲,他們會聽見的!”唐徵明輕聲說,“看那個公的,看他那動作,挺激烈的,待會兒,我也從後麵那般抱著你好不好?”
這熊貓為什麼要在這裏整事呢?!弄得這老男人也想整事!顧安然心裏這般抱怨著熊貓,幸好倆熊貓終於完事了,雄性大熊貓才從雌雄熊貓的背上下來,倆隻熊貓,在原地又休息了一會兒,吃了點竹子,這才一前一後地,離開了顧安然和唐徵明的視線。
倆熊貓走了,唐徵明拉著顧安然從藏身的地東方出來,來到熊貓剛才發情呆的地東方,那地東方的草都倒伏著,被倆熊貓給滾得,望著好似一張綠床的草地,唐徵明肆無忌憚地笑起來,問顧安然。“你知道這倆熊貓剛才做了多長時間嗎?”
顧安然恨恨地說。“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這兩熊貓持續做了有六分多鍾,這公的不錯,好像破了熊貓的記錄了。”
“……”
唐徵明就喜歡看顧安然這樣的窘態,他在顧安然的臉上親了一下。“小丫頭,等會兒,我也破破我們的記錄。”
這樣的野地,天當被子地當床……
唐徵明成功地將顧安然整暈了過去,他才算完事。
小丫頭暈了,唐徵明將衣服鋪在厚厚的草地上,再從他的衣服口袋裏,掏出那管藥,老實說,他今天出門,就是有備而來的,帶顧安然走這條人跡罕至的路,也是為了東方便路上做事。
輕車熟路地,幫顧安然抹好藥膏,本來還想幫顧安然穿衣服的,但是弄不成,沒辦法,隻好將顧安然摟在在懷裏抱著,畢竟山野之地,風大著呢,他不這樣緊緊抱著她,他擔心她會著涼。
顧安然又做噩夢了,不過噩夢的內容,換了一個形式,她夢見她當年被賣到船上當妓女的事情曝光了,她夢見大家將她圍在中間,肆意地嘲笑辱罵她,而唐徵明,明明在場,她看見他的,她朝他發出祈求。
唐徵明,帶我走!
可唐徵明,隻是冷漠地站在那看著,對她的祈求充耳不聞!
顧安然流淚了。
這小丫頭,想什麼呢?睡夢中都能哭得這樣傷心?唐徵明伸出舌頭,舔幹了顧安然臉上的珠淚。“小丫頭?小丫頭醒醒?”
顧安然驚醒過來。
一看她還赤身貼在唐徵明的懷裏,而周圍,根本就沒有旁人在,她明白,她是做夢了,隻是,剛才的夢是夢呢?還是現在的生活是夢?!
“小丫頭,你剛剛怎麼哭了?”唐徵明伸手,輕輕滴覆上她那塗了藥的**。“是這裏痛嗎?我弄痛了你?可我剛才給你上藥了啊,而且這裏也沒紅腫,應該不會痛吧?”
“我……”剛才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現在,卻因為唐徵明這樣曖昧的動作,私密的話語,弄得她尷尬,心跳不已,適才還色澤蒼白的臉,因為忽然間上湧的熱血,又變得粉豔豔的,“你放我起來,”想到剛做的夢,唐徵明那般冷漠,顧安然忽然伸手推開唐徵明。“你剛才要得那麼狠,一點都不關心我是不是受得了,現在假惺惺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