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從外麵引進水源,進進出出,不然會帶來更大的危機。”

“如果修渠道呢?”

“那也是個巨大的工程。”

方天野打趣道:“那何不滅了你的外患。”

這倒是很符合方天野的作風!看不慣誰就滅了誰!

記憶雖不在,本性尚存啊~

劉老爹仰天長笑,“這還得從長計議啊。”

金三角,打退了一個哈輪耳難保不再出現第二個哈輪耳。再者三方的政府對這裏一直虎視眈眈。

“不過,修渠道,引水源倒是我考慮的。”劉老爹深深看著他,“年輕人,你很有看法。既然往事遺忘,不如把這裏當做你的家園吧。”

“你不怕我是第二個哈輪耳?”方天野淺笑,“而且我一個瞎子又瘸,不成氣候。”

劉老爹感懷的笑了笑,“我劉某人,看錯一次,不會錯第二次。”

當然,劉老爹具體在想些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重重的拍了拍方天野肩膀,“你的腿恐怖是難以痊愈,不過誰告訴你瞎了?你隻是暫時看不見。一定是默默對你說眼睛治不好了吧,那丫頭喜歡把狠話放在前頭,怕治不好你讓你失望。默默這孩子就是這樣,從來不想傷害別人。別忘了,我也是個對醫術深有研究的大夫,我們劉家的醫術傳代我這49代有上千年了!相信默默吧,她一定會讓你複明的!”

墨西哥與美國接壤的地方,幾百公裏劃地為圈,全是赫赦裏頓的勢力。高聳莊嚴的古堡群近百所,全是赫赦裏頓的總部。

主堡議事大廳,十幾位長老爭執不休,掙得麵紅耳赤。

方天野下落不明。長老分為兩派,一派主張方天野下位推選新家主,一派推舉主母夏雪梨暫時主持大局。

雙方僵持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你一個女人想垂簾聽政。我們赫赦裏頓百年以來從來沒有女人上位過。赫赦裏頓不可一日無主,新家主一定要重選。”一位年邁的長老開始出言不遜。

“誰告訴你無主!女人男人都當一視同仁。武則天就是女皇帝。”夏雪梨頂著壓力,她是女人,彪悍不是錯,她沉默已久,一直都是長老們和風揚一鳴幫她擋住長老們的發難,夏雪梨眸光銳刃,豎起手中的戒指,“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把整個赫赦裏頓放在眼裏,赫赦裏頓的家訓見到戒指必須服從!”

“我活了大半歲數,不需要你一個女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呼來喝去。”

“羅斯長老。您這是要和赫赦裏頓決裂麼?我看您是不希望有任何人對你呼來喝去。恐怕拉我下台這是一個借口,推選您自己上位才是真正目的吧。”

羅斯不怒反笑,笑意更深,“我想在座的任何一位長老主持整個大局都要比你要強。”

“但,我現在暫代家主一職,這裏就是我說了算。羅斯長老,敢問您還記得族訓第一條,第5條和第6條的內容?”

羅斯下頷緊繃,犀利的眸光等著夏雪梨。夏雪梨輕描淡一笑,“念在您年邁以高,記性難免不好。那晚輩就帶你重溫家訓吧:第一條,一切利益當以赫赦裏頓出發,有私人利益者絞刑處置。第五條生事造亂者,拔舌。第六條,欺上瞞下,中飽私囊者去其雙手。”

“不知羅斯長老,可否有印象?”夏雪梨輕輕反問,自若從容的姿態泰上壓麵不改色。

她要等方天野回來。這裏的一切都是他的,她一定要守住。他是黑道的天驕之子,他是那麼驕傲的人,如果什麼也沒有了,後果不堪設想。

尚且,他有那麼多的仇家。失去這一切,下半生也許是亡命天涯。隻要他一天沒有說放棄,所有屬於他的東西,她都替會他堅守到底。

“羅斯從十幾歲跟從上一屆羅伯特家主起,族訓一直銘記於心,46年以來不曾忘記。羅斯一心為了赫赦裏頓效力,盡職盡責,忠心耿耿。現下赫赦裏頓人心動搖,必須有一個能當大任的領頭站出來主持大局,從何而來的生事造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