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殺我的?!”孫瑪麗全身毛孔緊縮,全神戒備。
“你又隻說對了一半……”男子盯視的眸光漸漸變得迷離……
薛琳給方天野的資料正確的現實,透露資料給查理斯的人正是孫瑪麗。到是沒有出乎他意料,這顆危險的棋最終還是脫離了原來的線路。槍林彈雨的生活他早就見慣了生離死別,當初因為她救過他一命,幫他擋過一槍,方天野多少還是心存感恩的,而她隻說希望能留在他身邊。從一開始他就告訴過她,他沒有感情,她堅定的說她不會後悔,隻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好。
感情,陷得太深,會令人盲目,令人容易走向極端。
瑪麗,最終還是放不開……
既然大家已經決裂,他不會手軟,他必須這麼做。
然而……
方天野的人馬趕到的孫瑪麗別墅,就見到那驚悚的一幕……
滿地的鮮血……
孫瑪麗神情呆滯的拿著刀劃開自己下腹的腸胃,然後取出來,麻木的往自己嘴裏塞。
場麵十分惡心。
如果不是他們這些人經過長年的殘酷訓練和多次的執行恐怖任務,練就了強悍的心理素質。否則早就當場把自己腸子給吐出來不可。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對了,有消息放出來,‘夢渺’收到匿名雇主的傭金,回來殺你。”薛琳收起資料,笑咯咯的說道,眸子裏幸災樂禍的愉悅。
“殺了他。我出錢,你出力。”方天野不以為意。他做到今天的位子,自然會招來不少殺機。想殺他的多如牛毛,正好也給他這個師姐一宗生意,兩全其美。
薛琳笑意更甚了,“那你就真抬舉我了。這個夢渺的來頭可不小了,消失匿跡了一年,最近這兩年很少出沒,行蹤飄忽不定,十分神秘,想殺他也總得找得到他人啊。道上傳聞他是夢境殺手,這兩年內,他接過的案子,死者死狀都異常詭異,而且都是密室殺人案,查不出死因,現場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都傳聞死者皆是沉睡中死去,離奇吧。所以……道上又叫他‘鬼刹’。”
“原來是‘鬼刹’。”方天野了然。詭譎的眸光跳動,方天野揚了揚眉,“你什麼時候也相信這種鬼神之說了。”
“那可不好說,”薛琳搖了搖手指,嘴角微微揚起神秘的笑意,“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種說法叫做……特異功能。誰知道你今天還是活生生的,過了今天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呢?這樣掛了多可惜啊。”
忽然,薛琳眸光一亮,明眸璀璨,微笑道:“我到有個好方法對付他。”
方天野蹙眉,屏息以待,等待她下文。
薛琳狡黠的笑聲連連不斷,看在他虛心受教的份上,這次就不收他費好了,免費給他出個主意。半晌,薛琳才緩緩道:“多喝咖啡,多喝參茶,盡量不睡覺。這樣他就殺不了你了唄。”
方天野腳下……掉了一地的黑線。
“別說什麼掛不掛的,先吃東西再說。”夏雪梨端來親手做的甜點,她發現方天野很喜歡吃甜食,於是就做了一些布丁,雙皮奶,紅豆沙。
“小豆芽秀色可餐啊,”薛琳一點都不講客氣的端起她最喜歡的芝士蛋糕,順便衝著夏雪梨拋了一個媚眼。
薛琳是自來熟的主,不管走到哪裏都能很快和陌生人打成一片。女人的友誼來得很快,況且她的性格和夏雪梨一拍即合,一個多月的相處下來,兩個女人之間的感情可好了。
方天野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這丫頭連她的女人也敢調戲!薛琳十分上道,忙改口,“咳咳。我說這芝士蛋糕秀色可餐。”
“把你口中的小豆芽三個字也給我去了。”這丫頭,總愛嘴上占人便宜,明明比夏雪梨小一歲,還要整天小豆芽,小豆芽的。
他的女人,要欺負,也隻有他欺負的份。
“是、是、是。”薛琳一副虛心受教的乖乖學生樣,連連點頭。調皮的咬了一口蛋糕,笑得狐狸般的狡詐,“那就叫弟媳婦吧。”
方天野皺了皺眉,弟媳婦?真是不願吃虧半點的妮子,憑著她比他早入門兩年,老是拿著輩分欺人。
“是不是啊,弟、媳、婦、你看丹尼為了給你都要和我翻臉了,”薛琳擺著無辜的小臉,向夏雪梨訴苦。餘光有意無意的瞥了瞥方天野陰沉的臉,繼續一副登徒子的摸樣,勾起夏雪梨下巴,“弟媳婦清純動人,難怪可以把我家小師弟收拾的服服帖帖,讓我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