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流年無語,唉,女人都這麼感性嗎?他放下蛋糕,搭著她的肩膀勸道,“明天回去不是一樣啊,”然後,他像無尾熊一樣抱著舒舒,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不準回去,在你心裏,難道冬兒比我還重要嗎?”

舒舒哭笑不得,抓起他的腦袋,伸出中指指著他的眉心,“臭男人,哪有跟自己女兒爭風吃醋的?!你堂堂一個大總裁,說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韓流年做了一個非搞笑的表情,他像一個小男孩一樣皺起眉頭,閉著眼睛,上嘴唇一翹一翹的,“不怕不怕。”

舒舒忍不住大笑,“哈哈,我知道你不怕蟑螂啊,”她唱起歌來,“遇見蟑螂,我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不怕啦。”

“好啊,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韓流年上前,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舒舒。

舒舒腳尖離地,尖叫起來,“我的裙子,走光了啦!”

“這裏就我,走光怕什麼?”韓流年把她抱進房間,脫手甩在床在。

舒舒彈跳起來,雙手交叉舉在胸前,“停停停,韓流年,你幹什麼啊?傷口隻好了八成你就開始胡作非為?”

韓流年一邊脫下西裝外套,一邊邪邪地笑,“老婆,咱們難得出來,你看平時冬兒不是纏著你就是纏著我,我們都不能好好親熱親熱。”

“猥瑣的男人,太可恥了!”舒舒咒罵道,“原來你把我拉出來過生日就是為了解決你的生理需求?太齷蹉了,太齷蹉了。”

韓流年嬉皮笑臉地一捋頭發,“瞎說,這也是給你的驚喜之一好吧,正好可以證明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說著,朝舒舒撲去。

舒舒蹭下高跟鞋,光著腳倒退,“呀呀呀,韓流年,你個下流胚子,腦子裏整天裝這些東西,我鄙視你!”

韓流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腳丫,辯駁著,“這哪下流了?夫妻之間就該這樣!”他一用力,舒舒就被拖了回來。

他傾身壓上去,“嘿嘿,逃不了了吧?”他燦爛地笑著,暖暖的夜色下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你呀,別鬧!難道不知道你越反抗我興致越高的道理嗎?”

舒舒見反抗不了他,輕歎了一口氣,“唉,好吧,反正我都是你砧板上的魚肉了,不過……別弄壞了這衣服,我喜歡得很。”她故意撩起已經褪到腰間的裙擺,輕輕拂過他的臉龐,“剛才幸虧有這衣服,我才出了一口惡氣!”

她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她就是在欲擒故縱。

“你個小妖精……”韓流年隻感覺一股燥.熱從腳底奔到頭頂,然後臉上又被添了一把火,他迫不及待地低頭咬啃住她的香肩,說,“什麼出了一口惡氣?”

……

水聲濺止,浴室門打開,韓流年圍著浴巾走出來,發梢還滴著水,胸前也沾著水珠。他看到舒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逗趣道,“還想再來?”

“滾,沒有!”這句髒話分明說得很心虛。

“那怎麼不去洗澡?”

“出汗的又不是我。”

韓流年湊到舒舒跟前,一捏她的鼻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忽然,舒舒的視線定格在他胸前的一個鮮紅的印記上,之前關著燈所以看不到。她伸手摸上去,因為沾著水珠而冰冰涼涼的,“還疼嗎?”

韓流年掀起被子又坐進裏麵,把舒舒摟在強壯的臂彎裏,“不疼。”

舒舒側臉看著那枚小印記,這是他為她擋的,這是他愛她的象征。她用兩根手指一下一下地觸摸著這枚印記,“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褪掉。”

韓流年握住她的手,“不用褪掉啊,這是咱們的見證,你永遠都賴不掉,你永遠都欠著我,下輩子我還帶著這個印記,還找你當老婆。”

“嗬嗬,就知道嘴甜。”舒舒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分明是上揚的笑意,“老公,以後咱們是不是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當然,隻要你別再逃跑。”

“我們還是得多謝謝夏天揚。”

韓流年點頭,“嗯,他還救過你和冬兒,我們一家人他都救過!”

“是啊,金子昂說,那時候是夏天揚堅持要進溶洞找我的,如果晚一步,真的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可能冬兒會沒有,可能我和冬兒一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