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低頭看著他,此時的他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想找夥伴說話來緩解傷口的疼痛。“嗯,你想說什麼呢?不如跟我說說你以前是怎麼愛上我的?”

韓流年一抿嘴,微微一笑,“做著做著就愛上了。”

舒舒當場黑臉,額頭上直接掛下三條豎線,“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嗎?”

“這不正經嗎?這是事實啊!”

“死相,你說你愛我原來是想跟我那個,我……我……”

韓流年忍不住笑起來,“哈哈哈哈,好了好了,逗你玩的,我也說不上來怎麼就愛上你這個傻丫頭的。”

“哼,你肯定是太傷我的心了,我才會離開你,要是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來,知道你是怎麼欺負我的,我一定要討回來,我可是很記仇的。”

韓流年又想笑,可是大笑會扯痛傷口,他忍住笑,隻是無奈地閉了閉眼睛,很多事情不是簡單幾句話能解釋得清楚的,即便解釋了事情的經過,當時的心情也不能轉述給她。

於是,他軟軟地說,“丫頭,不管我們以前經曆了什麼,真的別再去計較了,你隻要知道我愛你就行了。”

舒舒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矮油,你真肉麻。”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不管怎麼樣,至少他們還是安然無恙地相守著。

第二天天氣不錯,雨後的清晨可愛極了,暖暖的陽光射進落地窗,晨風一吹,樹葉上的雨珠紛紛灑下來,清涼了一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光慢慢照在舒舒的眼睛上,她閃動了一下睫毛,慢慢睜開眼,感覺到強烈的太陽光,她立刻伸手擋在頭頂。

咦,我昨晚不是拉上了窗簾麼,怎麼全都打開了?

正當她疑惑不解又不想起來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帶著一張迷人的笑臉的男子映入眼簾。

“有鬼啊!”舒舒大喊一聲,冷不丁地從沙發上滾下來。

韓流年簡直囧到家了,一大早居然被當成了鬼。他精神好了許多,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寬大襯衫,來遮住身上的紗布,雙手交叉環抱著****,俯視著地上的舒舒。

舒舒揉了揉眼睛,看清來人,立刻展開純真的笑顏,“嗬嗬,韓大少,你太帥了,簡直帥得不像人類。”

韓流年嘴角一斜,“這是事實,用不著你拍馬屁。”

嘖嘖嘖,自大狂!舒舒揉著屁股站起來,“你背上的傷好一點了嗎?要不要換藥?”

“不礙事,”韓流年鄙視地看著她,指指嘴角示意,“你睡覺還流口水啊?”

舒舒尷尬地一笑,雙手胡亂一抹,“偶爾,偶爾。”

這時,門鈴忽然響起,韓流年警覺地一皺眉,伸出食指放在嘴邊,“噓……”他慢慢走到門邊,一點都看不出受了傷,從貓眼一看是服務生,打開門。

服務生推了小餐車進來,“韓總裁,酒店特意為你們準備了早餐,您和夫人慢慢享用。”

韓流年不緊不慢地問,“今天的咖啡是加糖的,還是加奶的?”

“還沒加,您可以按照喜好添加。”服務生謙謙有禮地彎一下腰,“二位慢用,不打擾了。”他隨即退出門外。

“好香啊”舒舒伸手去拿咖啡。

“別拿!”韓流年怒喝著。

“怎麼了?突然這麼凶嚇死我了。”

“這些早餐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韓流年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杯咖啡,潑在地毯上。一開始沒什麼反應,可慢慢地,被沾著咖啡的毛絨變黑了,與沒沾到的毛絨形成了鮮明對比。

“有毒……”舒舒驚呼,連連倒退三步,“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咖啡裏麵有毒?”

韓流年嘴角一斜,笑笑說,“我猜的。”

“切,不想說就算了。”

“真是猜的啊,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警覺一點嗎?!”

“哦,那看來酒店也不安全啊。”

韓流年搖搖頭,“不是服務員下的毒,而是別人下的毒。”

舒舒直接說:“看來酒店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聽我的,報警,去醫院。”若他出了什麼事情,她會內疚一輩子,她寧願受傷的人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