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爺爺,我知道我不能就憑感覺說這事跟又晴有關,但是我堅信,我堅信這件事跟又晴脫不了幹係。前幾日李長治來過,朱記來過,難道您希望又晴跟他們混在一起?難道您覺得舒舒真的會在奶奶的下葬日故意把又晴推下台階?那報道是朱記寫的,我就不信唐爺爺一點懷疑都沒有。”
唐老伸出幹枯的手來,“我知道,我都知道……舒舒我接觸過,她不是那種人,我看得很明白。”
“她從前天下午到現在,沒有一點音訊,唐爺爺,您能體會我的感受嗎?而我,明知道這件事情跟又晴有關,我卻不敢輕舉妄動,不敢找她要人,我怕了,我真的怕了。”韓流年說著說著就有些激動起來,剛剛失去奶奶,現在又是舒舒,他實在無法承受,他感覺他自己都快死了。
唐老忽然站起來,背過身去看著窗戶外麵,“韓流年啊,你說得對,我就不該把這個孫女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可如今啊爺爺老了,沒用了,我的話她也不聽了……那天跟李長治和朱記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以前被你開除的朱奕祥,你是不是可以從他著手調查?”
韓流年眼睛一亮,唐爺爺的話令他更加肯定了自己所說的,唐爺爺一定也猜到什麼了,可無奈他已經年邁,而且唐又晴又是他的孫女,他也是不忍心的。韓流年站起來,走到唐老的身邊,“唐爺爺,我知道了,還有,我答應你,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會盡量救又晴的。”
唐老沒有轉頭,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韓流年邁開步子走出書房,強大的氣場令在客廳的陳永卉一句話都不敢說。
一走出唐家大門,韓流年就通知手下去追查朱奕祥,這個朱奕祥,就是一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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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密室裏來了幾個人,雜亂的腳步聲聽不出來了幾個人,舒舒一個激靈站起來,壯著膽子靠近鐵門,今天是來審問的嗎?終於要開戰了。相比較不理不睬地被關在陰冷的密室,還不如這樣來個麵對麵的較量,是死是活就幹脆一點。
一陣清脆的開鎖聲之後,鏈條摩擦著鐵門,鐵門終於被打開,然後連接進來了三個男人,並排站在舒舒對麵。他們這次沒有戴麵具,很明顯不是上次那個頭頭,他們個個精壯彪悍,眼神邪惡,其中一個就是老鼠,賊眉鼠眼,一見就覺得惡心,他側頭對同伴說,“上頭吩咐,讓我們好好伺候她!”
舒舒心裏一陣恐懼,不來一個都不來,一來來了三個,看他們一副餓狼撲羊的樣子,意圖再明顯不過。她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們,別害怕,你一害怕就被他們得逞了,鎮定鎮定。
男人們一步一步逼近,舒舒畏懼地一步一步往後退,直到背靠在冰冷的鐵壁,“你們想幹什麼?!”她大吼,眼角泛著狠狠的寒光,“你們要是敢動我,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整個密室滿是回聲,舒舒這是在告訴他們我不是你們該惹的,也是在給自己壯膽!
但她這幾句話對幾個男人完全不奏效,反而使得他們更加熱血沸騰。老鼠挑著眼睛,淫邪地笑,側頭對同伴說,“這次我先上!”然後又淫邪地看著舒舒,“姐姐,您就從了我們吧!”說完,他半跳起來直接撲向舒舒。
舒舒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本能地抬起腳狠狠地踢向老鼠的下體。
“啊……”正中要害,老鼠痛得在地上打滾,“臭****!”
舒舒竊喜,又上前進了幾步,抬頭挺胸著說,“我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她以為他們既然出來做綁匪,那應該個個都是練家子,想不到她才踢第一腳就扛不住了,更想不到的是,韓流年硬逼著她學的幾招跆拳道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老鼠弓著身子,雙手捂住傷痛處,一直在地上嗷嗷亂吠,他痛得抽經,而其他兩個同伴在一邊取笑他,笑得人仰馬翻。而舒舒隻覺得可悲。
另外兩個男的一起靠近舒舒,她一揮手就被他們一人一邊抓住了胳膊,有了老鼠先前的教訓,他們非常謹慎。畢竟是兩個男人,舒舒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臉頰與潮濕的地麵緊貼,蹭得滿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