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說對了,此時的韓流年正在辦公室裏大發雷霆,氣勢如虹。

“這是哪家的報紙?!我要它明天消失掉!”

“這是哪家的新聞?這是哪個多記者寫的甲骨文?!”

然後,乒乒乓乓一陣響,他將辦公桌上的文件資料、水筆、名片夾、鋼筆、印泥等等,全都灑落在地,辦公室裏頓時一片狼藉。

鄧子俊怯怯地上前報道:“少爺查出是南方雜誌首先這麼報道的,然後其他這些隻是依樣畫葫蘆照搬照抄而已。”

“南方雜誌?”韓流年咬牙切齒地說:“我讓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作為一個男人,那點事兒的問題被人質疑能力是最要不得的,現在不但被質疑,還被說成性無能,實在是要多氣就有多氣。

房間裏,韓流年板著臉坐著,強大的氣場令舒舒不敢靠近,她隻敢遠遠地站著。

她已經聽說了,韓流年氣得玩封殺,南方雜誌、娛樂報刊、八八評說等媒體已經被韓流年剿滅,少說都有幾百號人要失業,還有說不上名字的幾名記者,各大媒體都收到通知,以後誰敢聘用就是跟韓流年作對。

什麼澄清會,什麼醫生證明會統統不搞,韓流年一不做二不休,將亂說話亂寫字的這批家夥直接封殺。

現在好了,沒人敢說什麼,即使有人認為韓流年這是心虛也不敢說出來。

可是,韓流年心裏卻還是氣憤著,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啊。

舒舒貼著牆走向洗手間,問,“你洗澡不?不洗的話我要洗嘍。”

“你先洗!”韓流年還是氣著,他氣那些謠言。

舒舒走進洗手間,關上了門,輕輕地歎氣。

誰知,下一秒韓流年就破門而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要拉她出來,舒舒大驚,“幹什麼?怎麼了你?”這些天他一直好好的,脾氣好態度好對她也好,這突然發起狂來,還真吃不消。

韓流年力氣大,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床邊,然後伸手一攬小腰,將她整個摔到床上,強壯的身體傾身壓去。

“韓流年,你想幹什麼?!”舒舒也怒了,她大聲質問。

“外麵的人都在說你老公性無能,咱們就生一個孩子給他們看看,不,一個不夠,我要生十個!”

我去,十個,當她是豬嗎?

舒舒奮力踢著腿,還亂揮著手拍打他的胸膛,“韓流年,你冷靜點,事情沒那麼嚴重,生孩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對不?”

第二天,韓流年醒來,但眼皮重得真不開,他是後半夜才慢慢睡著的。他順手摸了摸身邊,沒人,舒舒已經不在。

“老婆”他喊了一聲,沒人應答,他大掌一撐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床就往樓下跑。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曾經,他深愛著的那個女孩,也是在他一覺醒來之後就消失不見,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

“舒舒,劉舒,你在哪裏?!”韓流年邊咚咚咚地跑下樓,邊喊,語氣十分焦急。是不是昨晚的粗魯行為讓她逃跑了?

舒舒聽到聲音,從廚房裏走出來,“在,我在廚房。”她穿著圍裙,手裏拿著湯勺,一臉疑惑地看著樓梯上的他,“老公,你這麼著急去哪裏啊?我在煮粥,不急的話吃完再走吧,我煮了一個小時了。”

韓流年這才安下心來,下了樓,走到廚房門口,一把將她摟在懷裏,他輕聲責怪道:“我以為你生氣走了,以後起床要叫醒我,知道嗎?”

舒舒乖巧地應答:“哦”

他看到砂鍋裏正冒著白煙,聞起來有一股清香,好奇地問:“你不會做飯,還能煮粥?”

“我看我媽這麼煮啊,皮蛋瘦肉粥,喜歡嗎?”

“喜歡,你做的我都喜歡。”

“嘿嘿,那趕緊去刷牙洗臉。”

等到韓流年再次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胡子刮了,衣服穿整齊了,人也精神了,他正常的時候真是帥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