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莎,”他打斷她,“以後叫我全名,我們隻是朋友,或者,你想我們連朋友都不做?”
歐莎嚶嚶啜泣,“韓流年,我…沒事了,我隻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那你打開電視機,把電視翻一遍,肯定有頻道正在播我的緋聞。以後別再打這種電話,隻會讓我更煩而已。”
他掛上電話,將手機往旁邊一甩。
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在背後搞了什麼鬼麼,前天,她的手袋落在了他的辦公室裏。
看到歐莎手袋裏的那枚安全套,韓流年笑了出來,安全套中間分明有一個小洞,明顯是被針紮破的。
歐莎想懷上他的孩子…想都別想!
韓柏集團總裁辦公室裏,韓流年從抽屜裏找出一疊照片和一隻香奈兒的手袋,手袋是歐莎落下的,裏麵被刺破的安全套還在,而照片,都是歐莎跟另一個男人的私會照。
那個男人,韓流年認得,是歐莎新電影的男主角,一個公司捧的新人。
他結婚那天,他喝醉將歐莎帶回了椿樹別院,然後兩人被舒舒砸暈了。韓流年先醒來,看到舒舒留下的字條憤怒不已,但是看到歐莎手機裏的信息卻整個呆掉。
他也不是故意偷看歐莎的手機,而是剛好有短信進來,他正氣頭上,拿起手機就想砸,可不想手指不小心觸碰到了解鎖鍵,那條赤.裸.裸的短信就被他看到了--小莎莎,真想念你褲襠裏的味道。
好啊,他包.養的情人,在外麵也有情人。
從那一天起,他就決定要跟歐莎劃清界限了,隻是他不想當麵揭穿這一層,太沒麵子了,給了歐莎錢,斷了關係,就算,畢竟也是陪了他三年的人。
韓流年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將照片和手袋全部裝進一個文件袋裏,“子俊,把這份東西交給歐莎,讓她識趣點以後別再煩我。”
“好的,總裁。”
舒舒並不想讓母親擔心,但是與韓流年的約定又得遵守,她唯有向母親撒謊。
“舒舒,真的要搬去員工宿舍?”
“嗯,媽,我周末要是不加班,周五就回來了。”她一臉的歉意,無奈地說,“媽,對不起,好不容易進了電視台,我必須得更加努力。”
“我倒沒事,小區裏熟人多,我不怕無聊,我就擔心你,別太累了。”
“沒事兒,我年輕啊。”
舒舒坐在椿樹別院的客廳裏,腦海裏回想著昨晚對母親撒的謊,她歎了一口氣,如今的她已經成了撒謊精了,對韓流年撒謊不說,對母親都撒了謊,但她發誓,她所說的謊都是善意的,絕對沒有害人之心。
韓流年從書房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張紙,“嘿小東西,別發呆了,看看吧,這是我昨晚想了一夜寫的夫妻守則。”
“夫妻守則?什麼東西?”舒舒接過紙,順便提了一句,“改改你的口頭禪,一會兒臭東西一會兒小東西的,我又不是東西。”
“你不是東西?”
“我不是東西!”額,不對,上當了,“你混蛋,不想跟你說了!”
夫妻過招,這一回合,韓流年勝,他捂著嘴沾沾自喜。
舒舒念道:“夫妻守則一,老公說的話都是對的;守則二,如果老公說錯了,請遵照第一條。”她泛起一陣白眼,在他麵前甩著紙,“這就是你想了一夜想出來的?幾個字啊要想一夜,你的智商太低了吧。”
舒舒馬上抓住機會扳回一成,“再說了,憑什麼你說了算?又不是我死皮賴臉要嫁給你,是咱們的爺爺要我們結婚的,要是咱們的爺爺知道你定這個夫妻守則,還不要氣死?”
“他們已經死了!”
舒舒白了他一眼,“嚓嚓”兩聲將紙撕了。
“你敢”
“sorry,已經撕了。”舒舒得意地朝他撇了撇嘴巴,然後說:“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守則應該隻有一條,那就是各過各的,互不相幹!”說完,舒舒朝二樓房間走去。
還是那個新房,隻是沒了之前喜慶的布置,床單被套也都換了。舒舒隻帶了幾件隨身的衣物,推開衣櫃的門,好家夥,整整四個大衣櫥裏麵全都是韓流年的衣服,一個空地兒都沒有。
她利索地將第一個衣櫥裏的掛鉤一推,空出一小格將自己的衣服掛進去,冷色調的衣櫥裏瞬間多了幾抹鮮豔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