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是冬天,在一次任務中,他們被分配到了中國當死士。所謂的‘死士’,就是那種不要命的保鏢,命不值錢。在行動任務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個方麵出了問題,任務失敗了。他們也因此被上了罪名,必須以死謝罪,就在那個時候,****初救了他們,帶著大批人馬救了他們。
“因為你身上有洗發水的味道 ̄好香啊 ̄”爾予玩味的笑了笑。
“……”瑾刺聽到後黑了黑臉,然後緊接著皺了皺眉頭,爾予還是這麼貪玩。
“走啦白癡!影哥都回來了我們還想什麼啊?走了,還傻愣著坐在橫梁上幹什麼,當猴子啊 ̄”爾予甩給瑾刺一個白眼,然後吊兒郎當的先下了樓梯。
瑾刺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爾予竟然猴子,真是個壞孩子。這個爾予看來是該修理了!想著,瑾刺從房梁上跳下來,把攝像機關閉,然後也快速的從樓上走下去。
爾予眯著眼睛,他和瑾刺在一起的時間,比他和父母在一起的時間要長上幾倍。自從被抓走,他直到現在見到過自己的父母。
自從****初救了他們,他們便從死士變成了有血有肉的男人。跟著****初,他們不僅可以享受到一般人的生活,更好的是他們再也不用驚心膽顫的過著一天又一天,擔心明天自己還會不會醒過來了。所以,****初對於他們,不僅僅是兄弟,救命恩人,他更是他們二人的衣食父母。
一座簡單大氣的別墅內,陽光已經照射在了青鬆翠綠的大樹上。一名身著家居服的女子就坐在草坪上,看著天空不斷漂浮的雲,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信陽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的坐在大床上。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久的夢,夢到了許多許多。夢到了以前他和顧冰涼還是學長學妹並且在校園的時候。當夢醒來的時候,一切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易蓉坐在草坪上,頭發蓬鬆的披在肩上,劉海在微風的吹東下輕微的飄揚著。她盯著天空不停地看,可是看著看著,她的眼睛又不受控製的往那棟房子中看去。裏邊住的是趙信陽,那個讓她深愛的男人。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睡醒,天氣固然很好,可是她的心情卻不是很好。她很嫉妒,作為一個女人,她真的很嫉妒那個叫做顧冰涼的女人。
“你可真能睡呢趙總 ̄”
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聲音傳來,趙信陽本以為隻有易蓉在這裏,可是聽聲音不對勁,他才把頭抬了起來,想要看看是什麼人在喊他。
最顯眼的,就屬那抹紅唇了,性感動人的紅唇,鮮豔的大紅色讓眼前這個身姿妖嬈,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女人看起來更加的嫵媚。明媚大眼上邊有一把濃密的像一把小扇子的黑睫毛,在上邊就是細細的柳眉。金色的恨天高高跟鞋讓她的身姿看上去更加的迷人,讓人簡直就挪不開視線。酒紅色的波浪卷及腰長發,白嫩的皮膚,一個漂亮美麗的美女出現在眼前。
“岑金?你怎麼在這裏?”趙信陽不解的皺眉問道。
“我可不想在這裏噢!要不是小李子非讓我來照顧你,說什麼畢竟我是女人會照顧人這之類的話,我肯定是不會來的,人家傍晚還有事情要忙呢 ̄再說了,剛剛有一個一直在照顧你的美女,現在出去了。我都鬱悶了,趙總,你都有一個女人照顧了,還把我叫過來幹什麼啊?”岑金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說道。
話說她今天下午正準備去酒吧釣男人上鉤來著,可是全被趙信陽給攪黃了。當她來到這裏看到這裏竟然已經有女人照顧他的時候,她幾乎都被氣的吐血了。她可是等著那個女人走出去了她才進來的。不過實話實說,在趙信陽身邊照顧他的那個女人,姿色倒是真的不錯。就算素顏,也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
“女人?易蓉?她在哪?”趙信陽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看你睡得那麼熟,她就出去涼快了唄 ̄”岑金一個白眼甩過去。
趙信陽有些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岑金,好像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出去涼快是真的涼快去了?還是回家去了?
“你自己找找看吧,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啊 ̄”岑金說完,便不耐煩的扭著水蛇腰離開了屋子。
趙信陽還是迷茫的看著她走了出去,臉上並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岑金這麼對趙信陽說話,趙信陽還能這麼淡定的看著她走不去,不得不說,趙信陽可是個不多得的好老板。不過能對老板這麼囂張說話的,估計也隻有美女殺手岑金有這個風範了。
正在對著那棟白色房子發呆的易蓉,在看到一扭一扭的岑金從那裏走出來的時候,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急忙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喂,站住一下!你是誰啊!你怎麼會從信陽的住的房子裏出來,喂那個女人!你給我站住!”易蓉不顧形象的邊喊邊跑著。
岑金正急著出去,便聽見有女人的聲音,並且她覺得好像是在叫她來著,所以她很不容易的把頭扭向了易蓉跑過來的那個方向。看到了正在奔跑的易蓉。
好不容易追上從房子裏出來的怪女人,易蓉卻沒顧得上說些什麼。隻不過是在她的麵前氣喘籲籲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著。由於平常很少運動,這才導致她就跑這麼近也會這麼累。
岑金懶洋洋的看了易蓉一眼,慵懶的眼神不停地朝她的身上掃去。才跑這麼些路就喘成這樣,要是跑的更遠了,那還不要了這個女人的命麼?沒想到照顧趙信陽的女人,竟然是這個潑婦誒 ̄岑金的心裏也有一些小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