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樣的,玉清,你先別緊張。看樣子,應該有不少人在找他!但是,應該沒有人能夠猜到他在我們這裏。”蒼玉清的父親嚴肅的說道,看來這個韓正初果然是有錢人,韓氏企業的總裁?這個韓氏企業是他早年在城市混的時候就很有名的大型企業,沒想到竟然是他眼前的這個小子的企業。
“爸,我想去趟香港!”蒼玉清堅定的說道。她要去確認!
“這,你去香港幹什麼?”蒼玉清的父親有些緊張了,他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為這個男子胡來。
“我要去確定他到底結婚沒有!還有,我要去確定那個叫做顧冰涼的女人到底跟他是什麼關係!”蒼玉清眼神中滿是認真,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
“不行!要去也是我去,你在家!”蒼玉清的父親厲聲製止道。
“爸爸!”蒼玉清的眼淚流了出來,心痛的要死。
“不行,玉清,你是爸爸唯一的親人,爸爸不能看到你受傷害。爸爸去,你在家裏好好照顧這個小子!爸爸幫你確認!”
“那,那好吧……”蒼玉清這才舒了一口氣,有自己的爸爸在,那她就放心了。
在海南的某個沙灘上,某兩個人依舊舒適的躺在那裏,談說。
“也不知道顧冰涼最近怎麼樣了,哎,好想她。”蘇若寧帶著墨鏡看著那刺眼的陽光,惆悵的說道。
“你有我呢,為什麼想她!”吉姆像吃醋了一般,輕輕的在蘇若寧的臉上啄了一下。
“切,是,友是友,笨蛋 ̄”蘇若寧不屑的說道。
“你敢說我是笨蛋,今晚上不讓睡覺了啊!”吉姆眯著好看的桃花眼笑眯眯的說道。
“……”蘇若寧難得的臉紅了,這個男人整天口無遮攔的,無語了都。
暗夜的嘴角難得的掛上了笑容。聽到淨化過後顧冰涼的本聲之後,他心裏才覺得好受一些。看來,顧冰涼還是很在乎影哥的,就算影哥不在,自己也要撐起影哥的企業。隻不過,現在影哥仍然處於下落不明中,很是讓他們苦惱。
“希蒙,那邊還是沒有什麼消息麼?”夜影門現在分好幾撥分頭出去尋找,就是希望能夠盡快有消息,可是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沒有啊,我們現在準備開始檢查當天晚上開車經過那裏的人了。應該會有記錄的。”
“好,希望這次有結果!”暗夜又皺緊眉頭,顧冰涼那邊不用安心了,現在倒是影哥沒有蹤影。
“我也是這麼想的,好了,我去忙了。”希蒙懶洋洋的伸個懶腰,然後去忙了。
暗夜仍然糾結的站在那裏,接下來他要怎麼找呢?難道要去醫院嗎?可是如果影哥在醫院的話,應該很快就會被找到的,應該不是在醫院了。
“夫人,您也別難受了,我知道這幾天很累,但是這幾天過去就好了!幸好趙氏企業趙總那邊出問題了,這才讓媒體關注我們輕了點。”助理以為顧冰涼哭是因為太累了,然後在旁邊安慰道。
聽到助理這麼說,顧冰涼心裏更難過,哭的也更痛了。又是她害的趙學長那麼為難。都是她的錯,想起今天早上趙學長那緊急安慰的聲音,顧冰涼覺得自己的心中很暖。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顧冰涼哽咽的問道。為什麼韓正初還不回來,她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
“接下來夫人就繼續扮演著韓總的樣子,其他的事我都會搞定的,夫人隻管做就行了。不過在韓總回來之前還是要委屈您了!”助理看著顧冰涼的樣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吧。”顧冰涼擦幹眼淚,繼續忙活著手中的工作。待到助理走出去之後,顧冰涼拿出自己的電話,將撥號調到趙信陽,然後就愣在了那裏。
她到底應不應該給趙學長打個電話問一下他現在怎麼樣了。可是她怕打過去電話之後,學長想起她心中又會難受,所以一直猶豫不決。不過當她想起今天早上趙信陽給她打過去的那個電話之後,她的手指不自覺的就按通了電話。
“喂,是趙學長嗎?”顧冰涼小心翼翼的問出。
“哦,冰涼啊。現在你還好嗎?”趙信陽一看見顧冰涼打電話,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關心的問道。
“還好,今天早上,謝謝趙學長幫忙。”顧冰涼的鼻子有些酸,她已經給學長帶來了不少麻煩,學長還是這麼關心她。接到她的電話,竟然問的是她好不好,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的處境。
“嗬嗬,沒什麼。隻要冰涼你沒事就好了。”
“謝謝學長關心,我沒事。倒是我有些擔心你,學長今天早上的事我看報道了。學長,我真的很抱歉,讓你擔心了。”顧冰涼低下頭,看不出她臉上的緒,隻知道她緒有些低落。
“我沒事的,冰涼你就別瞎擔心了。嗬嗬,你學長我可是最厲害的呢!”趙信陽一臉的疲憊,卻還是強迫自己笑的很開心。
“學長……”顧冰涼隻覺得感動,那種緒久久纏繞於心中。
“好了,冰涼沒事可以來找我玩的。不過最近你也很忙吧!我看韓氏企業最近利潤額上升不少呢,全是你的功勞吧!”
“不是了,是公司的人很努力,我最多就是簽個字。趙學長,真的很感謝你!也委屈那個女子了。”顧冰涼突然想起來今天早上跟趙信陽一起的那個女人,妖嬈的女人,應該不是趙學長喜歡的類型吧。
“我們都沒事,隻要冰涼你沒事就好。那我就先忙咯。”趙信陽疲敝的按了按額頭,隱隱作痛。
“好,那學長你也別太忙了,注意體。那我掛了,再見!”顧冰涼深深地舒了一口氣,雖然對不起學長,可是學長隻要釋懷了,那她也就放心了。
趙信陽放下電話,苦笑著摸了摸口心髒跳動的位置。不要再想顧冰涼了,工作吧!反正你的名聲都已經毀了。
“正初!你終於醒了!”蒼玉清一直坐在韓正初的邊,自從那那昏迷之後,直到今天才醒來,她知道,韓正初應該會想起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