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寧,其實,這次是我的不對。”顧冰涼小聲的開口,唯恐自己的好朋友會生氣。
“你說什麼啊?你有什麼錯啊,是趙信陽強吻的你好不好!你還維護他!”
“若寧,趙學長肯定是聽到我們的談話了,還有,趙學長,他哭了。”顧冰涼說起來,自己也忍不住眼淚,不停地在眼眶打轉。
“哦……”蘇若寧也有些傻掉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趙信陽哭了?因為顧冰涼哭了?她現在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混亂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若寧,謝謝你,看著你,我就會覺得自己很幸福。”顧冰涼擦幹眼淚,故意笑起來,笑的很甜,盡管經曆了一係列,可是若寧仍然陪在她的邊,讓她覺得很開心。最大的安慰。
“好了!跟我還婆婆媽媽的!快走吧,我們還在他家呢。”蘇若寧的心裏一暖,忍不住給了她安慰的笑了笑,然後牽起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kiter,處理的怎麼樣了?”
“老板,是有人在做手腳,可是那個人好像知道我們要查他一樣,事先把各種資料都調走了!”
“哼!小聰明,給我找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厲害,敢逃過我的眼。”吉姆眯了眯桃花眼,冷冷的笑道,眼神中滿是玩味。
“是,我這就去繼續查!”
“哎,這幾天有些無聊了 ̄新氏企業也被我整倒了,最近也沒去找小美人 ̄有點想她了呢,不過自己的兄弟出事了,我再去找女人,有點說不過去哈 ̄”吉姆自言自語道。
“喂,你好。”
“哪位?知道我電話的人可是不多呢 ̄”吉姆玩味的笑笑,剛剛還覺得無聊,現在就來了一個電話。
“我是趙信陽,趙氏模特公司的趙信陽。”趙信陽的語氣聽不出感,隻知道他冷冷的。
“哦 ̄趙總啊,遠大文明的,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啊?難道是為你們的模特設計服裝?”吉姆調笑道,趙氏公司,不小的企業啊,不知道他看人不看企業設計的嗎?
“不是,相信你認識韓正初吧?”
“韓正初?你認識那小子?”吉姆倒是微微驚訝了一把,這個人是因為韓正初找他的?難道他就是幕後黑手?
“認識。你知道韓正初的女朋友顧冰涼嗎?”趙信陽繼續說道,絲毫不注意吉姆的驚訝聲。
“知道啊 ̄他們結婚的禮服還是我設計的呢 ̄怎麼了?這又與小冰涼有什麼關係?”吉姆越問越覺得滿頭霧水,這個趙信陽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啊?
“她出事了,是被南氏企業的南烈欺負了,差一點就失了。”趙信陽平淡的說出。他抓著自己膛前的衣服,努力忍著自己心裏的疼痛。
“什麼?南烈那小子?怎麼回事!”吉姆猛地站了起來,仿佛不相信趙信陽說的話。
“具體的不知道,南烈企圖冰涼的體,我及時趕到救了冰涼,現在冰涼已經沒有什麼事。我是冰涼上學時候的學長,今天找你,就是為了幫忙打垮南氏企業。這也是幫你兄弟韓正初一把。因為你應該最清楚,韓正初目前的處境。”趙信陽冷聲說道,不帶一點溫度。
“明白了。我要求見見顧冰涼。”吉姆緊張的聽著對方的回應,這不是件小事,韓正初那小子多在乎顧冰涼他是知道的。
“你要見她與我我關,她現在不在我這裏。”
“好。三天之內,我會幫忙讓南氏企業倒閉。”吉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說話算話,我掛了。”趙信陽重重的按下掛機鍵,他忍不住大吼了一聲,為什麼他就不能夠留住顧冰涼的心!
韓正初抬起頭,嗯,時間應該到了 ̄以為他是很好欺負的嗎?他隻不過是想進來而已。
看守所的統一吃飯時間,在一個破爛的小房間統一吃飯,除了手銬會重些,帶上腳鏈不太方便一些,其他還可以 ̄
韓正初走出去,看了看周圍沒有他要找的目標,看了好久,他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目標出現。韓正初端著自己的飯,慢慢的走近他。
隻見那個男人一副邋遢的樣子,頭發很長,胡子也很長,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真實麵貌。看到韓正初靠近他,他隻是很老實的往後靠了靠,繼續老老實實的吃著自己的飯。
“邦叔。”韓正初站在那個男人的前,輕輕的開口喊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叫昌邦,原來是消息通,信號王。什麼信息,就他這裏的最靈通。可是因為前幾年貪了一些什麼便宜似的,被抓進牢中。
“你認錯人了。”那個男子頭也不抬,低沉的聲音說道。
“嗬嗬,我要是認錯人,我就不叫韓正初了。”韓正初微微勾起唇角,邪魅的眼神看著昌邦。
隻見昌邦緩慢的抬起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看著韓正初,一臉的詫異。
“韓正初?冷漠的兒子?”
“邦叔不是認識我的嗎?”韓正初玩味的笑著說道。索在昌邦的旁邊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認識,隻不過那是你還小,想想我都進來幾年了,嗬,竟然還會有人認識我。”昌邦冷冷的自嘲了一句。
“邦叔,我這次來,是要保你出去。”韓正初霸道的口吻開口,王一般的眼神俯視著昌邦。
“就你?自己都進來了,還想保我出去,真是年少天真啊。”昌邦很不屑的看了韓正初一眼,然後繼續心不在焉的吃著自己的飯。
“是嗎?如果我說,我進來就是為了見你一麵,然後再保你出去呢?”韓正初笑了,並且是很霸氣的笑了,他是誰?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勢力有勢力。
“什麼?你是故意的?你到底是想幹什麼?找我幹什麼?”昌邦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韓正初,仿佛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不過他失望了,他隻能在韓正初的臉上得出,這個男子真的很俊俏。即使進了這裏,還是一臉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