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冰涼的心也疼了起來,她用力的推開韓正初,然後帶著淚珠胸口不斷起伏的看著他,仿佛很生氣。
“你為什麼這麼霸道!你為什麼要在學長麵前這樣做!”
顧冰涼哭喊道。她已經受夠了,為什麼學長出車禍了都不能好好休養,韓正初竟然當著學長的麵親吻她,這讓她的心情何以堪!
“我就是不想看見你在他麵前那麼親切,顧冰涼,你隻能是我的,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你明白了嗎!”
韓正初冷聲說道。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如此維護他的敵人,她是自己的,她永遠都隻是自己一個人的!韓正初又緊緊的抱住她,霸道的索吻,在她的紅唇上狠狠的親吻著,算是對她的懲罰,顧冰涼不停的掙紮,可是在韓正初瘋狂的索取下,她還是癱軟了。心裏也更痛了,學長,她顧冰涼對不起你。
“韓正初!你為什麼要那麼殘忍,你知不知道學長就是太傷心喝太多酒才出車禍的!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悔過之心嗎?!”
看著仿佛沒有一絲氣息的趙信陽,顧冰涼忍不住哭喊了起來,她不願意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學長的痛苦之上!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心受到譴責!
“所以你現在是在為你的學長出氣嗎?難道你還是很喜歡你的學長嗎!那我又算是什麼!顧冰涼!”
韓正初鬆開了顧冰涼,利刃般的眼神仿佛要把顧冰涼看透一般,他的周身散發著冷意。站在他身邊的顧冰涼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能很明顯的感受出他身上的絕望之意。難道她和韓正初就注定不能和平的相處嗎?今天上午還能好好的相處,為什麼現在又鬧成這個樣子!可是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醋味,難道,他是在吃醋嗎?也許是她想多了,他身邊那麼多女子,她又算是什麼呢?女人中最愛的一個?
“韓正初,我想我跟你現在還沒有很明確的關係吧。你管我幹什麼?”
顧冰涼毫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其實她卻能明確的感受出自己心髒的疼痛,真的好疼,可是為什麼又忍不住的互相傷害!
韓正初的眼眸看往低處,濃密的眼睫毛一顫一顫,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直到今日,她還是不願意跟自己表明關係嗎?不甘心,他不甘心!為什麼趙信陽能夠輕而易舉的挑起他們的爭吵,顧冰涼隻能是他的!
韓正初慢慢的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深藍的小方盒子看起來高貴,神秘。他緩慢額度打開盒子,盒子中那個戒指刺亮了顧冰涼的眼。這個跟他一樣的戒指,本應該是他們的結婚戒指的,沒想到她還沒機會能夠帶上。他現在把他拿出來幹什麼?
韓正初粗魯的抓住顧冰涼纖細的小手,霸道的將戒指帶到她的手指上,並且眼神還是不屑一顧的看著正在昏迷的趙信陽。
“你幹什麼!”?
顧冰涼又推開韓正初,低頭看了看那顆與他相同的戒指,她的心突然很輕鬆,可是更深的愧疚堵在了那裏。
“你又推開我!顧冰涼,我就是要在趙信陽的見證下,為你戴上我們的結婚戒指,牢牢的抓住你,因為你隻是我韓正初一個人的!你是我的老婆!上次是他阻止了我們的結婚儀式,這次我就要在他的麵前為你戴上我們戒指!”
韓正初不管顧冰涼的掙紮,再一次的抱住她,這次抱得更緊,仿佛是想讓她融進自己血液裏一樣。
“韓正初,你能不能不要一味的這樣子!學長現在出車禍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心裏都已經夠愧疚了,為什麼韓正初還是不能理解她?整天一味的像對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一樣,難道她隻是一個物品嗎?她也是有心的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讓她覺得自己的卑微!
“顧冰涼!”
韓正初的雙手禁錮著顧冰涼的肩膀,臉上嚴肅的看著她。
“如果有一天,我也出事了,你也會這樣子嗎?”
“我什麼樣子你在乎嗎?”
顧冰涼反問道。即使看他的表情,她的心會隱隱作痛,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的用言語刺激他,因為這是她能反駁他的最有效辦法。
“在乎!顧冰涼!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韓正初這輩子除了你誰都不會要!明白了吧!”
韓正初大力捏著顧冰涼的肩膀,狠狠的搖晃她,仿佛是怕她沒有聽進去似的。
顧冰涼平靜的抬起頭,肩膀上的痛她仿佛也感受不到了,難道,韓正初是真的愛她嗎?還是隻是一時的?她還記得,他為自己做過飯,一個大少爺去為她買她想吃的飯,她掉入水中命懸一線,他的出現……她突然覺得也許她是不是也該敞開心扉一次。蔣少冰,他的死,卻也是她永遠的傷痛。
“既然那麼在乎我,那為什麼要害死蔣少冰?”
顧冰涼麵無表情,語氣平淡的說道。
“也許在你心裏,是我害死的他,可是在我心裏,我不允許你想著任何別的男人,不允許有別的男人傷害你!你照顧了他三年,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已經夠了!現在你永遠都是我的!”
韓正初第一次沒有衝昏大腦,認真的對顧冰涼說道。也許是太愛眼前的這個絕色女子,他竟然舍不得對她發火了,他真的想與她好好相處,與她永遠幸福的在一起,他們能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可為什麼總有事情來破壞!他韓正初發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擋到他對顧冰涼的愛!他寧願破壞任何阻擋讓他們相愛的事!
顧冰涼感到心中暖暖的,眼淚就忍不住奪眶而出。她知道他的霸道,她隻是不想讓他把自己當成一個物品,她也是有尊嚴的。顧冰涼看到那顆閃閃發光的戒指,她情不自禁的舉起小手,認真的看著戒指。這是他們愛的信物嗎?
“韓正初,我明白了。你不用多說了,你先走吧。我留下來照顧學長。”
顧冰涼又坐下去,淡淡的說道。她是不是還要在好好想想,這對學長會不會太殘忍了,何況學長還處在昏迷當中。
“不可以!你是我的,我們回家去!照顧他,我可以請一個高級護理。”
韓正初看著顧冰涼用霸道的口吻說道。他的女人,他的寶,怎麼能讓他去為別的男人操勞!她的心也隻能是自己的!
“你這樣做對學長不公平!”
“那你留下來,對我公平嗎?顧冰涼,你不要一直學長學長的,你就不能在乎在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