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冰涼的心裏一直都有一個鑒定的聲音在說,要留下這個孩子。是,她現在也想要留下這個孩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瘋狂的衝動,也許是因為心底對韓正初還有一絲絲的情意吧。

韓正初在網上調查出來了顧冰涼的原地址,然後親自開車來到她家的小農村來找她。但是眼前的一幕卻深深的刺痛了他。

趙信陽就那樣靜靜將顧冰涼抱在懷裏,而她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記得以前顧冰涼在自己的懷裏時總是反抗的那麼厲害,然而再看看現在,原來她離開自己隻是為了與會在一起。

心裏的噴恨無法言語,這個女人就這樣背叛他了嗎?

那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呢?難道孩子也是趙信陽的,心裏在這一刻仿佛是漏掉了一個大洞,血流不止……

難怪她會要留下這個孩子呢?原來孩子是趙信陽的。

一直都是自己霸占著她,而她心裏一直愛著的那個人是趙信陽。一想到她曾經也稱歡在趙信陽的身下,憤怒的眼睛幾乎都可以冒出火來了。

他竟然被她背叛的這麼徹底,好,很好,既然你如此無情,那就別怪我無意了。

他真的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就這樣依偎在其他男人的身邊。

“你們去將顧冰涼給我帶過來,如果她不來的話,動手!”

韓正初在這一刻真的怒了,他竟然讓他的****手下去抓顧冰涼,如果不是特別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讓這些人出手的。

“如果旁邊的敢動手的話,打……”韓正初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沒有說出殺字來已經算是很仁慈了,最近他都發現他變的仁慈多了,也許是與這個女人經常在一起的緣故。

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都已經為她改變這麼多了,但是她卻不曾走進他。

以後她就是他一個人的,他會讓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切斷一切她與別人的關係,把她徹底的囚禁起來。

這都是她逼他的,臉上瞬間恢複了以往的殘忍嗜血。

小李子率先發現走來的人,立刻下了車走向了趙信陽的麵前,指了指向這裏走來的幾個人。

“我們快走!”趙信陽一看急了,那幾個人的手裏都帶著槍,看來這些人並不是善類。

“我們走不了。!”因為街道的另一邊也有幾個人正在這裏走來。

顧宏嚇的呆掉了,這些人不會是向自己要賭債的吧,但是在他的印象裏貌似沒有欠過他的債吧。

不容他們多想,韓正初的****手下已經站到了他們的麵前。

“顧冰涼小姐,請跟我們走!”暗夜冰冷的字仿佛是從地獄裏出來的。

當然,他們一直都是在進行著如地獄般的訓練。比一般人的身上寒氣都重。小李子似乎認識暗夜,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這個是夜影門的地下組織,暗夜便是十大護法之一。

小李子不由又看了顧冰涼一眼,她何時得罪過夜影門,竟然連他們的十大護法之一都出來了。

暗夜也認識小李子,上次在一次意外中還交過手呢?不過他們的兩個的身手倒是差不了多少?

“我??”顧冰涼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些帶著搶的男人,嚇的又向趙信陽的懷裏靠了靠。

韓正初在遠處冰冷的看著一切,每當顧冰涼向趙信陽靠進一點,而韓正初的眼神就冰冷一分。

那冰冷幽暗的眼眸裏盡是狠意,讓人一眼便會不寒而栗。顧冰涼,我對你溫柔你不要,那麼,以後你就沒有這個溫柔的待遇了。

既然你認為自己是我的情婦,那麼以後就滿足你。但是一想到顧冰涼的眼淚時,他的內心深處還是不由的疼了一下。

原來他對她已經情到深處了,隻要她的一影像,就能讓他心如刀割。

“顧冰涼,不要讓我們影哥久等,你擔不起這個責任的。”暗夜再次開口道,這個影哥是他對於韓正初的尊稱。最多他說三次話,如果她不同意,他就動手。

這是韓正初對他們所說過的話。

顧冰涼隻是恐懼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自己從來都不曾得罪過任何人,這些人為何要來找自己呢?

趙信陽上前一步,優雅的勾起嘴角。

“這位是我的女人,請問你們夜哥是誰?”趙信陽並沒有害怕之意,他好歹也是個星耀集團的總裁,一般人也不會輕易動他的,除非那個人的後台夠強,強到讓星耀集團的總裁消失後依然可以高枕無憂。

暗冰涼隻是冷淡的一笑,他並不想回答趙信陽的那無聊的問題。

“我隻要帶著顧冰涼,請跟我走吧。”這次他竟然還上前了一步,如是她這次再拒絕,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而暗夜身後的那些人一看暗夜要準備動手,全部都上前了一步,似乎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顧冰涼隻是繼續向趙信陽的懷裏靠,她不認識這些人,她不要跟他們走。

暗夜的眼閃一暗,伸手便拉上了顧冰涼的手腕。

趙信陽卻也動手阻止了,這一動作當然一點也不剩的全部都落進了韓正初的眼眸,此時他那深邃的眼眸裏正泛著著幽幽的光澤,那種光澤裏都是殺意。

趙信陽,注意與他是敵人。

暗夜動手後其他人一看暗夜動手,也瞬間都動起了手來。

小李子當然也沒有閑著,很快他們打成了一團。

韓正初隻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坐在車裏一動也不動,因為他知道,他的人一定會將顧冰涼帶到他的身邊的。

果然小李子受了傷,趙信陽因為要護著顧冰涼,所以也受了傷,出奇的,沒有人去打顧宏。

顧宏一直在納悶,以前來人一般都是先打自己,而今天的人為什麼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

難道他現在隱形了?

暗夜順利的從趙信陽的手裏搶過了顧冰涼,順利的帶到了得了韓正初的麵前。

在顧冰涼上車看清楚韓正初的那一瞬間,她的臉上都是震驚,然後慢慢的轉成了恐懼,難道他就是這些帶搶人的老大。

那種恐懼瞬間蔓延到了全身,她能感覺到這車裏散發出來的寒氣,難道與自己一直在一起的那個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男人就是眼前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