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韓雪落看著麵前這張英俊惡毒,她迷戀了將近五年的臉,突然覺得很陌生,她也笑著看他,“葉先生,跟你有關嗎?”
“我是你的男人,你說有沒有關係?”
相比葉澤的暴戾,韓雪落顯得很平靜,“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顧雨的男人,所以你沒資格管我的事,我被誰玩還是有多下賤,都不關你的事。”
“是嗎?”這兩個字說的輕柔,卻讓她無端打了個寒戰,“如果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不代表等下不是,對不對?”
韓雪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隻聽到布料撕碎的聲音突兀的在空氣中響起,她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撕了下來。
直到這一刻,她才終於緩過神了,驚駭的看著他麵如閻羅的表情,不由尖叫出聲,“葉澤,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他冷笑,俯首,唇貼著她的耳朵,“成為你的男人。”
他一隻手控住了她的兩隻手,膝蓋壓著她的雙腿,她就這樣輕易的被他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葉澤狠狠的吻著她的唇,用力的吮咬著她的下巴,然後形狀好看薄唇不斷的往下滑去,脖子,鎖骨,最後來到雪白的溫軟,另一隻大手也不斷在她身上遊走,毫不憐惜的玩弄她的身體。
韓雪落幾乎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到了,除了最初的那一次,他們再沒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可以說,他們再沒有過接觸。
一晃神,她終於清醒了過來,奮力的掙紮,想要逃出他的懷抱,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本來就巨大,尤其是陷入****中的男人,韓雪落這點力氣,基本可以被忽略掉。
“葉澤,你混蛋,”韓雪落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你給我滾,不要碰我。”
他騰出一隻手,用之間拭去她眼下的淚水,動作溫柔,帶著一抹憐惜的錯覺,但是她肯定,這都隻是錯覺。
“不要我碰你,你想要誰碰你?嗯?那個向你要股份的男人嗎?”葉澤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至少你跟著我,我養著你,但是你寧願倒貼去養別的男人?韓雪落。你以為我會準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身心同時湧起的屈辱終於逼的她險些崩潰,“離婚有什麼不好,葉澤,你不是很愛顧雨嗎?你不是說,你這一生,有權有錢,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給你心愛的女人婚姻嗎?以前是我不肯離婚,是我不想小至沒有父親,是我抓著你不肯放,現在我主動要求離婚,你不是應該皆大歡喜嗎?”
“新婚之夜的時候你就說過,叫我不要對你抱任何幻想,你這輩子都不會碰我,你現在是想要做什麼,你不是要為了他守身如玉嗎?所以,你給我滾遠一點。”
“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生氣,你哪裏來的資格羞辱我,你有關心我一分嗎?哪怕隻有一點點,你有關心過小至嗎?哪怕隻有一分鍾。”
“你要是關心他,就不會連他被人綁架了都不知道。”
韓雪落聲嘶力竭的衝他吼了出來,臉上的淚水就像是管不住的水龍頭,刷刷的往下掉。
她一邊手忙腳亂的把已經被扯破的衣服勉強遮住自己的身體,一邊沒有方向的往沙發外衝。
“你說什麼?”葉澤的臉如同掉進了十二月的寒冰之中,冷得可以讓人感受到寒氣,“你說小至怎麼了?”
韓雪落人坐在地毯上,離了他的範圍,整個人也冷靜了不少,她看著他,竭斯底裏在她的身上慢慢沉靜了下去,“小至被綁架了,她要華安百分之十的股份跟我換。”
親
“程小姐,我有事情找你談,今天晚上八點,就在上次我們見麵的咖啡廳。”電話那邊的女人語氣冷淡,卻有一種不留拒絕的霸道。
程誠淡淡的,“抱歉,我沒空。”
說完,便準備掛電話。
“沒空嗎?”她反問,“如果是關於華安資金的問題,不是程小姐騰不騰得出空?”程誠沉吟了一秒,“好,我回來。”她想,她有興趣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華燈初上,巴黎的夜晚很漂亮,程誠朝已經坐在那裏等著女人走了過去,在她的對麵坐下。
“托馬斯夫人,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何事?”
程希笑了,“原來你知道,我才是托馬斯夫人。”
程誠低頭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笑出聲音,“你當然是托馬斯夫人,雖然你想做的是程夫人。”
程希冷笑,“沒想到路雪的女兒這麼牙尖嘴利。”
“過獎。”
“你需要的錢我會給你,有一個要求,從今往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湯姆的麵前。”程希抬著下巴,那股高高在上的高傲從她的眉眼間清晰的透露出來。
“是嗎?”程誠玩味的笑著,“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呢?你這麼迫不及待的來找我,是不是意味著你擔心會因為我的出現或是存在,而致使你失去什麼?”
“程誠,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不會對你不聞不問十多年了,他是我的丈夫,我不希望他因為對你的愧疚而一直悶悶不樂。”程希說得冷靜,很優雅的看著她。
程誠低聲笑了出來,“你以為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會不清楚嗎?還是你覺得我很單純,很傻,嗯?”
“程誠,因為你母親的緣故,你對我一直存有偏見,可是,如果你肯客觀一點的看待,就會發現,是我跟少謙相愛在先,你的母親插足在後,她才是我們三人之間真正的第三者。”“托馬斯夫人,”程誠拿起桌上的茶杯,似乎在認真的把玩著,杯中的水搖搖晃晃,卻始終沒有倒出來,“十多年的那些事,程少謙他不知道,不代表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當初是怎麼傷害我媽咪,又是怎麼傷害我的,我全部都記得一清二楚,你做過些什麼肮髒的事情,我也全都知道,我沒有招惹過你們,你就最好放聰明點不要來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