禎霆先生的悲劇在法克的眼裏那是極其……喜感的。
多少年難得一見的場麵啊。
真想拍下來。
程誠打開門,換下鞋子,意外的看到韓禎霆竟然坐在沙發上,姿態懶散。
他在抽煙,煙霧彌漫在他的周圍。
她很早就知道有些男人抽煙的姿勢很優雅,很能蠱惑人心。
但是,這麼秒殺的畫麵,她還是頭一次見識。
“韓禎霆,你不是去上班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程誠將包放在沙發的另一端,蹙著眉,開口問道。
韓禎霆很少抽煙,幾乎隻在心情不好的時候。
拍了拍他身邊的沙發,他翹著二郎腿示意她坐過來,藍眸一片平靜如水,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程誠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乖巧的坐了過去,韓禎霆一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
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聲音平平淡淡,“去哪裏了?”
程誠是聰明剔透的女孩,韓禎霆這個模樣明顯不正常,他不該在這個時候回家,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用這樣的姿態跟她說話。
“去見了一個朋友,然後去了一趟圖書館幫勞倫斯太太借書。”她盡量說的平常,帶著淺淺的微笑。
韓禎霆聞言笑了,隻是眼底沒有任何的笑意,雖然他看上去沒有動任何怒氣,但是渾身都散發著冷冰冰的氣息。
“見朋友?”他輕聲反問了一句,兀自的笑著,食指刷過她的睫毛,“是什麼樣的朋友,能讓程誠你哭,嗯?”
睫毛上是濕過的痕跡,她哭過了。
程誠抿著唇,閉了閉眼,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的沉默一下子將他的怒火點爆,他扣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粗暴,沒有任何溫柔和憐惜,隻有滔天的怒火和懲罰,程誠安靜的承受著他的掠奪,沒有掙紮卻也沒有回應。
韓禎霆停了下來,離了她的唇,“既然不滿,何必忍耐,這不是你的作風。”
冷笑著掐著她的下頜,他恨不得揉碎她這幅平靜的麵容,“你從來不是順從的女人,程誠。”
如此狂怒的眉眼,程誠輕輕的笑了,沒由來的一種被取悅的感覺,“我不會讓我不愛的男人碰我,所以你吻我我沒有意見,”程誠抬頭,平視他的眼睛,“不過,禎霆先生,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我一回來你就一副我大惡不赦的樣子,換了誰都會覺得不舍。”
眯了眯眼,“如果不是因為你最近工作辛苦,我還沒這麼好的臉色。”
看男人的臉色未見好轉,而且更差了,程誠不覺淡了聲音,眼裏多了幾分涼意睜開禁錮的懷抱,準備離去。
“程誠。”更加憤怒的聲音,手臂受到一股大力,毫無意外的再次摔回沙發上,韓禎霆的聲音似在壓抑什麼,低沉粗噶,“你見的男人是誰?”
想到她毫無防備的倒在其他男人的懷裏,他知道這個女人的防備有多重,絕不會讓一般人抱她,聽到如此冷厲的質問,程誠的脾氣也上來了,“你懷疑我什麼就直說,不用這麼九曲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