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

“Boss,我們剛收到消息,沙特王室最近跟沙甲做成了一筆價值2億的軍火交易,這原本是法克的生意。”

藍色的眸眯了起來,危險暗黑的氣息慢慢的散發出來,“約個時間,我要跟沙特王子麵談。”

“是,知道了。”

“韓禎霆,如果法克真的……”瑪索在一旁擔憂道,“那我們怎麼辦?”

韓禎霆冷冷一笑,想的好主意,一邊是華安失權,另一邊法克生死未卜,法克一旦不能出現,他在黑手黨的勢力就要大打折扣。

很好,黑白兩道同時夾攻。

他不可能以同一個身份兼顧兩邊,盯著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程誠,韓禎霆的唇邊染了一抹笑意,我想知道,你會怎麼做。

“沐,”程誠站在陽台前,“幫我一個忙。”

電話那邊是熟悉的低沉的嗓音,“你說。”

“我記得程帝軍有維持整個歐洲大陸安全秩序責任,黑手黨前幾天在巴黎綁架了一個叫安芊芊的女孩,不知道沐能不能在適當的時候維持一下正義。”程誠的聲音溫涼平緩,似乎隻是在說著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程沐很久沒有說話,半響才輕輕笑道,“最近我正在與埃及一個大毒梟周旋,據說他仰慕‘漫步月夜’的王牌藍舞已久。”

“好,”程誠靜靜的道,“我會去見他。”

手機掛斷,傍晚的風似乎刮得越來越大了,程誠一個人在陽台傷者站了很久。

交易,在大部分時間才是最公平最可靠的。

平坦寬闊的高爾夫球場,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地段裝備,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杆揮下。

“你跟韓禎霆?禎霆有什麼深仇,你這麼不遺餘力的要打敗他?”沙甲扶了扶帽子,頗為好奇的問他旁邊的男子。

羅伯特優雅一笑,“您說笑了,在過去的時間裏,我跟他沒有任何交集。”唇角一抹邪魅的笑意展開,“隻是太久沒有遇到過對手了,打敗他大概會很有成就感,再者說,一山不容二虎,我今天不對付他,總有一天我們會狹路相逢,如果真的等那一天再動手,恐怕我已經不是對手了。”

沙甲眯了眯眼睛,“難道你打算用安芊芊來牽製他,這不太可能。”

“當然不可能。”羅伯特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球杆,瞄準了洞,一個用力,白色的小球在洞邊轉了一圈,還是滑了進去,“那個男人看上去溫情脈脈,一旦誰觸及他的根本利益,他什麼都能舍棄,安芊芊不過是個引子,對法克必須斬草除根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至於韓禎霆?禎霆,我要的是他在沒有翻身的機會。”

俊美的臉上是薄薄的輕笑,即便陽光正好,卻依舊襯得眼底格外的陰冷潮濕。

“聽聞您的侄子前段時間不幸過世,我感到很難過。”眯眸似乎想到了什麼,羅伯特淺淺歎息道。

聞言,沙甲的臉色立即難看了幾分,羅伯特見狀,“葉門敢在黑手黨的地盤上對你的人下手,沈易知未免也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