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看任何人,越過韓禎霆和亞瑟徑直離開包廂,埃文瞥了一眼李沫,跟著離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韓禎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懶懶散散從沙發上坐起來的女人,這女人一句話可真是值錢啊。

李沫撐著下巴,眯起眼睛,“你真的愛那個女人?”

亞瑟頓時笑了,“李小姐,你不會看韓禎霆長得俊了點。就一見鍾情了吧?不要說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就您這身份,一般人也不敢染指啊。”

李沫立即笑眯眯的看著韓禎霆,“不好意思,我是中國人,審美一向很東方,我呢,覺得什麼讓我高興就做什麼,再說了,”李沫聳聳肩,“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老大會真的答應。”

事實上當初埃文漫不經心的彙報老大說韓禎霆?禎霆身邊的女人落到了沙甲的手裏她就已經想著要怎麼去救程誠。

傑布斯那個混蛋,她這次不做了他她就不是李沫。

“程、誠。”眼睛上的黑布猛的被拿開,傑布斯那張陰冷的臉近在咫尺,一雙眼睛森然的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我要你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後腦的槍口逼得更緊了,抓著她手臂的兩雙手也同時鬆開。

傑布斯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上來,一支注射器出現在她的眼前,那人麵無表情的握住她的手臂,對準了她手臂的動脈一針注下。

程誠的唇色發白,“傑布斯,這是什麼?”

傑布斯笑得陰陽怪氣,“這是麻藥,我親身領教過程小姐的身手跟本事,這一次,不會再大意的讓你逃掉了。”

程誠忍著身體的異樣,強自鎮定的笑道,“傑布斯,你敢動我,一定會有人來要你的命。”

傑布斯一陣猖狂的大笑,“程誠,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韓禎霆?禎霆身邊多少女人來來往往,他可從來沒有把哪一個放在心上過,你以為你會是例外?”

韓禎霆?禎霆?這個名字乍然的響在她的耳邊,竟然覺得無比的陌生,反射弧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

她當然不會是例外,她最多隻是例外的犧牲品,從一開始,她就該明白。

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她的一廂情願。

說完,臉更加靠近她,程誠閉眼側過臉,“我是沙甲的親侄子,我不過要一個女人,他絕不會說些什麼的。”

說完,就對著房間其他的人道,“都給我出去。”

那幾個人恭敬的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程誠站得筆直,麵容平靜,“你想要做什麼?”

傑布斯臉上一直是陰測測的笑意,眼裏有掩飾不住的興奮,他在程誠的身邊繞了幾圈,他喃喃道,“真是個尤物,比上次還要漂亮。”

程誠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隻是步伐虛軟,渾身沒什麼力氣,那麻藥不會致人昏迷,但是她隻能維持最起碼的站立,雙手仍舊被手銬銬在身後。

還要撐多久,沫才能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