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該是僅姑娘所操心的。”砦兮討厭這張麵孔。
嗬嗬,你越討厭我就越燦爛,“那是自然,本姑娘又不是你的誰。”
“嗬嗬,即使有,想怕僅姑娘也沒有這個機會。”砦兮愈發愈討厭這張和她一模一樣的麵孔,想要當皇後,嗬,做夢。
“嗬嗬,長寧阿姨怎麼知道呢……”僅千離故意延了出去,嗬,她可以把這個算恐嚇嗎?
阿姨阿姨!有這麼老嗎?砦兮怒火在眼裏噴射,她也討厭這張嘴!“僅姑娘,注意身份!”
僅千離漂亮的眸子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寒光,她喜歡用眼睛說謊,“長寧阿姨,注意你的腳下。”
一個亮著長寧郡主的身份,一個打著“我的地盤我做主”的陣勢。
兩個人的眼睛相互映襯著對方的容顏。
這一氣氛被鬧騰得都零下攝氏度了。
真是的,這兩個人鬥嘴,還真直白!
僅千離不由得咒罵,這麼低級的吵架,還真是有辱她的智商。
恰巧不巧,“七哥、七、”看到僅千離和砦兮這陣勢,墨轍軒那吊兒郎當的樣有點卡住了。
“嫂。”墨轍軒好一會兒才把卡在半喉嚨的那個字吐出來。
墨非即不敢相信當年的砦兮變了這麼多,他知道僅千離也不簡單,都是沒想到兩人的吵架,含蓄得他都要揭布了。
“嗯。”僅千離看了看墨轍軒,沒說什麼。
“見過八皇子。”砦兮微微朝墨轍軒福了福身。
墨轍軒終於看清楚了她,怎麼是她?她來幹什麼?但是還是回了一句,“郡主無需客氣。”
“嗬嗬,轍軒啊,來來來,都是自己人,不必太客氣,今天我們為玄送程!”墨非即自然到了他充當調解的時候了。
開飯了,墨非即嘰裏呱啦的說著他們的小時候,“兮兒,以前你最愛粘著玄了。”
“對啊,那時候……”墨轍軒這個大嘴巴也開始劈裏啪啦的接著墨非即的話。
砦兮就是淺淺的笑著,心裏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是不是瞟瞟墨子玄。
墨子玄很久才隨便搭一句,他根本不屑這頓飯,一直給僅千離夾菜。
僅千離看著他們,自然不舒服,但是她腦細胞活躍著組織的事情,也不知道那糟老頭子怎麼樣了。
這一頓,每個人都各懷各胎。
僅千離打著睡覺的名頭,避開了他們,這一餐極是不愉快,看來得讓葉淺歌開小灶了。
“七弟,要留意啊!”墨非即走的時候特地留給他一句忠告,轉身的那一霎那嘴角那抹陰險流露了出來。
嗬,墨子玄冷笑,“多謝太子殿下提醒。”
“子玄,我、”砦兮一臉愧疚與愛戀望著墨子玄那刀削般俊俏的臉龐。
“長寧公主,已入夜,該回去了。”墨子玄在她喊的那一聲還有一絲動容。
恰恰,砦兮捕抓到了這一點,嗬嗬,她的心理學可是她的本錢,那個人也比不上她。
“子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你相信我,你相信我。”砦兮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可憐楚楚的大眼睛滿是委屈。
墨子玄冰冷的回絕砦兮,“長寧郡主,本王早就忘記了,夜深了該回去了,來人,送長寧郡主。”
“子玄,你說過不會拋棄我的,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砦兮單薄的身影,在夜中是那麼的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