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都不可以啊?我說你這丫頭怎麼管的事那麼寬?”
“小神,你倆怎麼又鬥上了?我這女兒就是好勝,你就讓著她點吧!”
“既然黃大叔你都發話了,我就大人不計女人過不跟她一般見識。黃老伯,油坊的來曆介紹了,重點你應該沒說完吧?”
“嘿嘿..!小神,你真厲!這油坊其實是死過人的,這事是上世紀七十年代說起,那時這油坊早承包給外村的兩兄弟,當時油坊的生意那叫一個字:好得很!”
....這也叫一個字?心裏嚴重想抗議那是三個字好不好!
黃老頭喝了口茶繼續道:“村裏人見這油坊生意那麼好,都想自己去承包,但那兩兄弟死活不肯。最後村裏那些比較不講道理的人,偷偷的設計把他們兩兄弟給害死了,第二天那位大哥的妻子找上門來要死要活的討個說法,也讓他們給弄死了,具體是怎樣死的沒人知道,隻有他們五個人知道。”
“那時我是村長不想把這醜事外揚,隻好對外撒了個慌:說是這兩兄弟喝了點酒為了件多年的前小事吵了起來,慢慢的發展到動起手了,兩人都喝了酒越打越凶。開始拿東西砸了,那個做大哥的,可能力氣大,拿蒸籠蓋把小的給砸出血了。那小的也火了,抓起那錘子就砸了個大哥腦子開花。”
“那小的把大哥放進蒸籠裏蒸熟。再丟進這木槽裏榨油,由於有骨頭才沒榨成,第二天他大嫂見她老公一夜沒回,就找到了這裏來發現了,她老公就在木槽內。他小叔還在地上睡覺,就大聲喊叫,那小的怕事情敗露,把大嫂也弄死了。
當時的技術能難鑒定是誰殺了他們,那些公安簡單的說這是情殺,草草的把這事給了結了。從那以後這油坊就沒開過了,但每年死一個人的厄運從味改變過。”
咋聽起來好象這老黃頭是親眼所見一樣,該不會他見色起殺心吧!
....我趕緊捂著肚子,那種演技絕對沒人能識破,撒腿往外跑去,嘴裏說了句:“鬧肚子得找醫生去!”
一出門口那速度可叫快,想法是不錯的,但現實確是那麼的殘酷。還沒跑出村去又被村民給堵住了。
“小神師傅,你跑的這麼急是要上哪去啊?”一句句關心的問候,在我眼裏成了質疑我的意思。
“...那個,我要回山上去拿點東西,很快就回來的!”村民見我跑的那麼急也沒多阻攔我,有些好心的甚至回家開了摩托車來送我,隻好硬著頭皮上了車。
來到了一半的路上撒個慌要上廁所,趕緊抄小路開溜了,藏在山腳上不敢回去,等到天黑了才回去。這叫天作孽恕可饒。自作孽不可活,剛才在黃老頭眼神了察覺到這事肯定跟他有關,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想碰這趟渾水,他愛找誰就找誰去。
回到水清觀隱約見到師傅很有雅興在後花園練氣,悄悄的藏在他房裏睡大覺。心想就算黃老頭他再找上門來,也不可能想到我會藏在我師傅的房裏睡覺,美美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柔軟的手揪著我耳朵,把我給疼醒了。轉了個身眼睛睜也懶得睜開說了句:“師傅你就讓我多睡會兒吧,昨晚到現在都沒合過眼,被黃老頭一家子折騰的快死了,說好給一千元的結果半毛錢都沒有給。還有如果那個黃大夜叉上門來找我,你就說我沒回來,那個黃丫頭無理加野蠻的很,誰見了她都得倒八輩子血黴。女人真是個不講理的貨!”
“ 哼哼...!鐵神棍,你所說的那個黃大夜叉是在說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