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她都不怎麼覺得重要,不重要的東西或者事情她自然是不記得的。就算有些重要的日子她也會忘。
比如說上次,他們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還是傅閻提醒她的,還給她了一個超大的驚喜。想想就覺得幸福。
聽著祝初雪說話,陳恩之點點頭,“嗯……心態好。不錯,不錯。”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傅閻則靠在旁邊看著祝初雪。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就那麼看著。
看著傅閻看祝初雪時候的模樣就不由得讓人想起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有一種愛,叫做我的眼裏隻有你。”傅閻就是典型的這一種。
隻要有祝初雪在的地方,他的眼裏心裏就小的隻能容得下她祝初雪一個人。
過了好一會兒,傅閻看著祝初雪不時的換腳更換她的支撐點。他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伸手攬過祝初雪的腰,將她抱起來。
“不好意思,我老婆站累了我抱她過去做一會兒。”
陳恩之點點頭,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我先替那些山區的孩子們謝謝你們。”看這個傅閻抱著祝初雪背影笑了笑,這小子……總算沒有白白浪費這副皮囊。對老婆也不錯,嗯……都不錯。
想著,他端起自己剛剛放在旁邊的酒杯仰頭將裏麵的酒盡數倒進嘴裏。
“陳老您和傅總認識啊?”看著傅閻抱著祝初雪走了,一些好奇的人才湊上來打聽著。以前傅閻可是幾乎不參加這些什麼活動的,剛剛他們看到傅閻帶著祝初雪來的時候都要驚呆了。
雖然是遲到可,但他也是來了的啊!能來就真的不錯了。
陳恩之看了看遠處傅閻的背影,點點頭,“是啊,怎麼了?不可以嗎?”他看著麵前的一群人,眨了眨眼有些無辜的問道。
那些人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當然可以啊。我們就是好奇傅總怎麼會和您認識的啊,給我們講講唄。”他們圍著陳恩之,頗有一種要打群架的架勢。
要不是陳恩之知道他們的意圖恐怕真的要意味他們要打他了。
他想了想,過了一會兒,等到他吊足了他們的胃口之後才說:“我是他以前的導師,就認識了。關係還不錯,嗯,我自認為還不錯。”
他話一出,都驚訝到了。
萬萬沒想到這麼個厲害的人竟然也是他的學生。要知道陳恩之很早以前就在國外大學任職了,從他手裏出來的幾乎個個都是有出息的。
就是沒想到還有傅閻這麼有出息的人,簡直不敢想象啊。
“陳老,佩服啊佩服。”
……
這邊,傅閻抱著祝初雪過去坐下把祝初雪的腿放到他雙腿上,給她輕輕按捏著。
“站的不舒服了怎麼不說呢?”傅閻有些心疼又帶著一點責怪的說著。
祝初雪看了眼傅閻,又垂下眼皮。
“不想說啊,我覺得和陳老說話還挺有意思的。嘻嘻……”說著,她微微的傾身看著傅閻問道:“哎,你真的是他的學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