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話!你說是我月冥派的弟子是邪魔了?陳道之,看來你是故意找茬。怎麼?你我二人也要比試比試!”汪柏震含怒而道,滔天氣勢瞬間而起,一把圓月彎刀盤旋在半空,虹光彌漫。
“唰,唰,唰...”
頓時,從其餘四大門派中各自飛出一人,化作光芒落在擂台上,一名年邁和尚,一名青衣老叟,還有一個中年男子與一個魁梧大漢。
“阿彌陀佛!”年邁和尚急忙攔住汪柏震,徐徐說道:“汪道友且慢!何必妄動肝火,此事商議便可。”
“汪道友還請聽我一言!”中年男子也說道:“此事確有疑點,不過說邪魔作祟太過誇張,既然是月冥派弟子,想必汪道友清楚緣故,還請告知我等,解惑心中疑問。”
乾坤兩儀決,一直以來是龍虎山的鎮派之寶,也是威震世間的仙家道術。上古至今各門各派深受其威,卻從未找到應對之法,唯有築基之上修煉出神識勉強抵抗,可是也隻能自保。
如今在月冥派的一個凝氣弟子身上,卻突然出現了轉機,破掉了乾坤兩儀決的劍術,天下修士何人不好奇,都想探明緣故。
年邁和尚是相國寺一位長老,而中年男子卻是天機門的少掌門,汪柏震望著兩人態度堅硬的阻擋,隻好收起了自身氣勢,轉眼望去,萬妖山的青衣老叟,魔宗的魁梧大漢也都一臉疑慮,暗自歎息,明白不給個說法是不行了。
沉思片刻,他走到楚文白身邊,道:“因為他是上古體質。”
“嗯?”
“上古體質!”
“世間居然還有這種體質?”
擂台上幾人神色微變,台下眾人更是驚訝萬分,瞬間無數神識籠罩在楚文白身上,探查著他的情況。
然而,魔宗的魁梧大漢直接走到楚文白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輸送一股靈氣入體,半響呐呐開口:“的確是上古體質,而且是血氣強盛,最高等的上古體質!”
一陣喧嘩,眾人皆已相信。數千年前,魔宗就出現了一個上古體質的弟子,而且悉心栽培過,曾築基成功,轟動一時,不過還是因為末法時代,後來修為毫無進步,漸漸消失在時光中。
所以,魔宗在上古體質問題上,研究最深,最為權威。
“不過,沒聽過上古體質能防禦乾坤兩儀決的劍術?”老者陳道之忽然開口,一臉不相信。
“哼!沒聽說過不代表就不存在。”汪柏震反駁著,其實他也不確定,但是除了這個理由也找不出其他說辭,剛剛暗地裏傳音詢問過楚文白,對方本人也不知是何緣故。
老者陳道之頓時找不到話語反駁,冷哼一聲,望向魔宗的魁梧大漢,希望在場權威能解釋下。
“咳...這個乾坤兩儀決上古劍術,眾所周知三界六道之靈力無所不為己用,但是上古體質也是神奇玄奧,血脈傳承不定而特質不定,所以,真的可以防禦...”魁梧大漢略微沉思,見眾人都盯著他,緩緩說道。
“孟道友所言極是。”汪柏震接著說道:“各位疑慮已消,還請下台。我宣布,這場楚文白對決葉問天,楚文白勝!一個時辰不能挑戰二人,餘下繼續!”
言畢,抓著楚文白就飛下擂台,不再過多言語,回歸到月冥派陣營中,而擂台之上其餘幾人也隨之離去,剩下龍虎山兩人咬牙切齒,強忍著情緒無奈走下擂台。
“師弟,不錯,沒給咱玄武峰丟臉!”
汪柏震暗地交待了楚文白幾句,便放他離去療傷,剛剛轉身,夜未盡與孟少秦就湊了過來,拉著他走到一邊,興高采烈地恭賀道。
楚文白苦笑連連,方才擂台上看似勝得幹淨利落,可是他自己清楚這場勝利有些莫名其妙,若不是最後葉問天的劍術突然失效,肯定沒那麼輕鬆。
“楚兄,想不到你是上古體質,人中之龍啊!”孟少秦見楚文白氣息平穩,傷勢輕微,暗自感概上古體質的確非同凡響,開口打趣道。
“孟少過獎了!不過,聽聞魔宗對上古體質頗有研究,不知孟少知不知道,我這種體質真的能防禦乾坤兩儀決的劍術?”楚文白緩了一口氣,輕聲問道。
“呃...這個真的不清楚...不過,楚兄你自身體質你還不清楚嗎?”孟少秦木訥地回答道。
“那方才貴派前輩斷言...”楚文白想起方才魁梧大漢之言,有些不解。
孟少秦瞬間有點不好意思,輕聲道:“那是我三叔,平日愛好吹噓,他怎麼清楚...上古體質太過久遠,我們魔宗即使有過特列,但對其也基本一無所知。不過,楚兄,方才在擂台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怎麼破掉那小子的劍術的?”
聞言,楚文白愣了愣,苦笑不已,搖搖頭示意他也不知,暗地卻若有所思。
乾坤兩儀決,據說能借三界六道內的靈力為己用,真的是上古體質能夠防禦?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或許,他乃僵屍之身,摒棄在三界六道之外,是因為這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