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讓秦伯住到我家中如何?”顧長勇道。
“也好。”秦伯可以和顧長勇一起研究橡膠製作的事情。
當秦伯拿到麻姑畫的圖紙時,驚歎不已,“娘子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
麻姑訕訕一笑,她隻是沾了光,這並不是她發明的。她的那個年代,什麼都有。她畫的這種輪胎,算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
可這些在古代看來,就已經十分先進了。
秦伯對這張圖畫愛不釋手,他和顧長勇一樣,準確的說,他比顧長勇還要癡迷。
麻姑將大哥統計過的數據交給他們,“要按照這些尺寸做,不然就不合適了。”
聽到提及自己,胡阿旺忙道:“這些是我按照大戶人家車軲轆的尺寸量的,這些是普通人家,這些……”他一一解釋。
顧長勇和秦伯結果仔細比對,“越好的馬車,車軲轆略寬些。”
“寬則穩。”秦伯接道。
他們接下來已經有活做了,渾身充滿了幹勁。
“夫人,您放心,這裏就交給我們,保證您過幾日來,就能見到一批輪胎。”顧長勇興奮的拿著圖紙和資料道。
“嗯,辛苦你們了。”這種事情最終還得男人去做,她一個女人,隻是提供一些資料和信息。
或許老天真的要她在這裏做成這件事,才安排了顧長勇和秦伯來到她的身邊吧。麻姑心裏想著,便離開了水柳村。
胡阿旺堅持要留下來,看著他對於此事的熱衷,麻姑很欣慰。
麻姑和胡彩玉坐著馬車離開。
“彩玉,今夜就安排王翌離開。”麻姑若有所思的道。
“嗯。”胡彩玉點頭,“我已經跟王翌說過。”
今夜來個名正言順,給他安個罪名,讓他趁夜離開胡家。省得白天人多眼雜,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到家時,麻姑一如既往的陪了陪孩子們,然後開始單獨教胡彩玉和林婉音。
大嫂這幾日安分守己,沒有惹事,更沒來找麻姑的麻煩。沒有了花姐,家裏的確安靜了許多。
小馬哥一家在府裏大氣都不敢出,顯得有些拘束。
麻姑在想,如果王翌離開了胡家,那麼,要不要再買個家仆回來,沒有個家仆,出門都很不方便。
吃完晚飯,孩子們在院子裏跑來跑去,如今有祥有發他們也不會再欺負妹妹們,所以幾個孩子在一塊玩得挺好。
趕走王翌一事,胡彩玉哀求麻姑,將此事交給她來辦。麻姑本不想她來插手,但還是拗不過她答應了。
夜色漸漸暗下來,孩子們也玩累了。
“娘,今晚你再給我們換個故事講吧。”二妹仰著頭,看著麻姑。
麻姑給她們擦完手,脫去外衣,將她們一個一個抱上床,刮了她們的鼻子,寵溺的道:“好,今晚咱們就換個故事。”
“不嘛,今晚我還想聽白雪公主的故事。”大妹不依,噘著小嘴道。
“哎呀,這可怎麼辦?到底娘講哪個故事好呢?”麻姑故意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來。
“娘,將白雪公主。”
“娘,這個聽膩了,我要換一個。”
大妹和二妹在那裏爭執不下,三妹卻坐在一旁咯咯直笑,“隻要是娘講的故事,我都愛聽。”
麻姑摸了摸三妹的小腦袋。
“啊……”一道尖銳的叫聲想起,麻姑嚇了一跳。
是胡彩玉的聲音,怎麼是這樣的叫聲,太誇張了吧。
不對,按計劃,隻是栽贓王翌偷了胡彩玉的東西,然後被逮到,怎麼是這樣驚恐的叫聲?
“你們幾個乖乖呆在床上不許下來,大妹,你照顧妹妹們。”麻姑神色驚慌的放下幔帳。
胡彩玉的叫聲驚動了整個胡家裏的人,大家都出來查看情況。
阿財娘已經第一個趕到,正在斥罵,“你個混蛋,你……你怎麼是這樣的人!”
阿財爹他們在院子裏,羞愧的模樣沒有進去。
糟了,出事了!
麻姑趕忙進屋,隻見王翌傻愣在那裏,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而胡彩玉****著身子,大嫂已經給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發生了什麼?”麻姑看向胡彩玉,眼神似是在問:你在搞什麼。
隻見胡彩玉避開麻姑的眼神,哭哭啼啼的道:“二嫂,我在洗澡,剛脫了衣服,這個淫賊就跑了進來。”說完痛苦起來。
麻姑明白了,聽完胡彩玉的哭訴,麻姑全明白了……
事已至此,她也隻是順著胡彩玉編織的謊言往下走,“你個淫賊。”她上前給了王翌一巴掌。
王翌捂著嘴巴,眼神裏卻沒有冤屈,他隻是有些難過。女子的名聲大過天,胡彩玉這麼做,無意是毀了她自己,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以後更沒人會來上門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