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玩的開心了,可是那些裝動物的兄弟,不是死就是傷。
一個又一個的倒在血泊裏,有些是曾經和他一起肩並肩戰鬥的兄弟呀。
大哥卻都不在意,還說他們是賤命,天生就是用來犧牲的。
大哥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哥了,他完全變了,他變的那樣無情,那樣冷酷,就算是對他這個兄弟,也隻剩下利用了。
劉飛豹眼圈通紅,想到自己被黑鷹寨俘虜也已經有好幾天了,但是飛虎寨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就算黑鷹寨開的條件高了些,但他是劉飛虎的親兄弟呀。
或許酸秀才說的是真的,大哥早就見他不順眼了,見寨子裏的兄弟隻服他,大哥心裏不舒服了。
大哥啊大哥,兄弟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奪你的權,為何你要這樣待我呢?
那女人說的對,她說的一針見血。
如果大哥真把我當兄弟,怎麼會不來救他?難道想象不到,他的兄弟會吃苦嗎?
還有劉三腿都說了黑鷹寨內部空虛,為什麼大哥不親自前來呢?偏派他來,而且帶來的還不是最精英的隊伍。
難道說,難道說,不,不,他不相信,他們畢竟是親兄弟呀,大哥怎麼可能會這樣做?
但是劉飛豹心底有個小而堅定的聲音,同時響起來,“他早就不把你當兄弟了,他是故意的,他是拿他當誘餌,來試探黑鷹寨,假如真的空虛,他贏了,那當然是好事一樁,如果是假的空虛,他被殺了,也正好合他之意。”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劉飛豹突然站了起來,他一定要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否則他是絕不會相信的!
……
劉飛豹一走,李恒之立即命人按照,他畫的圖紙趕造一批兵器出來。
雖然材料都是木頭的,但是削尖了一樣要人命。
首先是那種小型的弓弩,不管老弱婦幼,人手一把;然後是大點的弓箭,青壯勞動力都都一到兩把。
又把竹子削成箭尖,背上布作的箭囊,將所有的寨主分成幾撥,一撥負責安全,另一撥則跟著李恒之去原寨院周圍布置陷阱。
兩天已經過去了,劉飛豹並沒有回來,按他的腳力,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到飛虎寨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及早做準備總是有必要的。
女人們和老人們,自然還是開荒種地,從辰關買的各類種子已經運到,張悅娘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把這些種子都拿到空間的泉水裏泡了一會。
這樣的話,可以提高發芽率。
寶湖周圍一片熱鬧的開荒熱潮,林中的動物也很豐富,有專人去打獵,幾乎頓頓有肉。
張悅娘讓大家在打獵的時候,如果遇到幼崽就帶回來,這樣養著以後就會變成家養的了。
劉飛豹走後第七天深夜,大家都在樹屋裏熟睡著,巡邏的隊伍也有些打著哈欠,坐在湖邊的火堆旁聊著天。
突然平威聽見悉悉索索的腳步踩草地的聲音,立即示警大家,大家拿起弓弩和箭,靜靜潛伏下來,仔細盯著那發出聲源的地方。
靜謐的夜裏,一點聲音都顯的很響。
張悅娘此刻正在空間裏泡澡,泡過澡過,她又和李恒之在草地上麵,漫步了一會,做做運動,吃了點水果,這才回到房間。
她習慣性在睡前,看了一眼梳妝台上麵的銅鏡,立即發現了情況不對勁,趕緊拉著李恒之出了空間。
當她和李恒之點亮火燭,推開門,走下樹屋時,已經看見平威等人用弓弩指著一小人馬過來了。
火光亮起,大家驚呼,“劉飛豹,是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我們放你走,你居然搞偷襲!”柱子氣的一拳打過來,誰知道劉飛豹竟然悶哼一聲,兩眼一番,整個人往地上一趴,身體下麵立即映出許多血水來。
他身旁幾個狼狽不堪,滿身是傷的人趕緊跪了下來,“寨主饒命,我們不是來偷襲的,我們是跟著副寨主來投奔的。”
“你說什麼?”李恒之立即上前問道。
張悅娘看了一眼地上的劉飛豹,“這些等回再說,你們先把他抬到我們的樹屋去,黃三,你把我下午采的那些草藥拿一些過來。”
“是,夫人!”
李恒之命人小心看守那些人,跟著張悅娘一起進入樹屋,黃三拿了草藥就退了出去。
李恒之一探鼻息,已經氣息微弱,有進無出了。
張悅娘趕緊給他喂了些空間的泉水,怕他死了,又喂了一片綠梅花露,這才看見他如金紙般的臉色好轉許多,人也痛的悶哼一聲。
張悅娘將那草藥搗爛,滴入泉水,放進碗裏,握握李恒之的肩膀道,“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