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想六子和黃奕的事再重蹈覆轍了。
“會不會是六子的家人已經開始行動了?”此時父親突然有所思地回答道,似乎也覺得母親所言有道理,但還是不能直接排除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不能吧,畢竟此時才幾點呢?若是被他人看見且非他們的用意啊,所以他們必定是在深夜行動的!”此時我也站出來否決了父親的這種想法,能夠在全村人的眼皮底下瞞過了所有熱把六子和棺木都扔入河中,自然也會選擇一個不為人知的時辰打撈了。
“莫非真是六子?"父親也覺得我所說有道理,一時間也分不清什麼了,隻是口中和不可置信地想到六子的事,隨口說道。
“孩子他爸,你可不要嚇我啊,六子不是已經死了麼?”母親聽到父親這麼說後,心中也是惶恐不安,直接詢問道。
“你可別忘了我們最後一次見到六子時的場景,那可是在他死亡的時間裏啊!並且此事我和東兒都親眼所見,不可不信吧?”經母親這一問,父親的心中似乎更加的篤定了起來,直接說道。
此時父親所說再次勾起了我對往日的畫麵,還記得那個晚上,最後一次見到六子時的場景,,在結合黃奕在夢境中對我所言,似乎一切都顯得如此之怪異了起來,莫非死後真的有靈魂在作祟?可為何以前從未聽及過常人說呢?
可不會太願意去相信這是剛才發現的事情,畢竟生老病死都循環了幾萬年了,難道就沒有一人見過?
“爸,,原是商定是在今夜六子的家人前來撈屍麼?”此時心中也有所懷疑,於是趕緊詢問道。
“嗯,如不差錯應是今夜的,畢竟屍體在水中容易腐爛,若是耽擱了時間後果可想而知,並且法師們也覺得今夜合適!”父親很是如實地說道,並未有所隱瞞,這都是他在昨天村委會所決定的。
原來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但此時顯然已無關緊要了,畢竟也沒有外人在,索性就告訴我和母親了。
也許是村長害怕會在村裏引起恐慌吧,所以便告知前往開會的人執行保密政策。
“東兒剛才你想說什麼?”此時母親想起了剛才我並沒有告知他們的原因,於是趕緊詢問道。
“嗯,此事算是過去了吧,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聽不到就好!隻是剛才東兒你為何要竭力要李森離開,並不歡迎他道家中做客呢?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一向待客熱情的你為何會有此舉呢?”顯然母親的一句話便把父親的焦點放在額剛才之事上。
對於此事河道上到底為何物顯然已興趣不大了,畢竟不管自己等人在琢磨也不會有結果的,既然已平安到家,還是解決剛才的事為好,也許父親他們害怕我心態出了什麼狀況,竟性格如此大變吧。
畢竟向來主張待客熱情的我竟在今夜並不想留下一個與自己出生入死的朋友,這確實不像是自己的作風了,母親他們自然也很想知道其中到底賣的事什麼藥了。
看到他們如此擔憂,於是隻要把事實都告知了父親他們,並告訴了他們李森就是當日婚宴時送黃奕來的司機,雖然這個司機從頭到尾我們都沒有見過他,更為巧的是他竟然也從未見過父親他們。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那天可來了幾百人,不可能一一記住的。這也許是自己等人的幸運吧,否則自己該如此解釋黃奕的事情呢。
“什麼?如此說來,若剛才請他到家中一敘,那且不危哉?”父親在聽到我所說後,頓時麵容失色,很是驚訝地說道,“呼....好險呐,你應再些告知我們的,差點釀成大錯啊!”母親也不盡感歎道。
看似剛才我是違反了待客之道,但此時在他們想來我也是正確的了,其實對錯也隻在一瞬之間罷了,就看自己如何想了。
“我也是剛才知曉的,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呀!幸好這次蒙混過關了,否則連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與之解釋了!”我很是無辜地說道,剛才差點沒讓父親她倆嚇得魂飛魄散的,若不是森哥內心堅定,沒有被他們所打動那就麻煩了,簡直便是有心做壞事了。
隨後自然也把事情的而經過全然告知父親他們了,更說道了在四平時的冒險之旅,不過此時心中也已學會放下了,畢竟都到家了,父母就在身邊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