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真帶著笑容,走到了一邊,坐在沙發上,剛剛離和南分的談話,安真都聽到了,雖然偷聽不太好,但是這裏是安真的家,而且談話的也是他的丈夫和孩子,所以應該不算偷聽吧。
“媽媽偷聽的技術好差啊,”南分坐在床上笑著對離說。
“她很擔心啊,擔心你,也擔心我,害怕你會不認我,又或者搬出去,她現在擔心的東西太多了。”離也帶著笑容。
父子二人在房間裏麵又談了很多,不光是離的世界,還有南分的世界,價值觀,包括南分之前對離哪一點點的害怕。
安真有些著急了,因為南分和離還沒有出來,安真已經等了足足兩個多小時了,就在安真站在門前準備去鑿門的時候,離和南分出來了。
“你們兩個談的怎麼樣啊?”雖然安真已經知道離和南分談的很好了,但是還是要問一下。
“我們談得很好,這一點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離帶著笑容。
“咳咳,是嗎,很好。”安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然後看了離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看到安真的眼神,離不再說什麼了,而是一副抱歉的樣子,看到這樣子的離,南分笑了,並不是嘲笑,而是開心的笑容,就算離死神那又怎麼樣,在麵對安真的時候離依舊是個平常人,如果說以前的離是無懈可擊的,那麼現在離的缺口和弱點就非常多了,其中最重要的兩個弱點就是安真和南分。
南分在房間裏麵寫作業,安真和離在客廳裏麵看電視。
“你和小分談了那麼長時間都在談什麼啊?”安真靠在離的身上,一邊拿著遙控器調台,一邊和離說話。
“很多,我們談了很多,世界觀,價值觀,我的事情,他的事情,很多東西。”離回答安真。
“所以你們之間很和平?沒有任何的不愉快?”安真小心翼翼的問離。
“嗯,沒有任何的不愉快,現在我和小分之間沒有任何的不開心的事情。”離握著安真的手說,不想讓安真有任何的擔心。
“那就好。”安真鬆了一口氣,雖然安真之前已經聽到了,但是還是需要離親口說出來,隻有這樣安真才算是真的放心。
“砰!”玻璃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安真隻是去倒杯水,但是不小心水杯沒有拿穩所以掉在了地上。
“沒事吧?”離幾乎隻是一眨眼就到了安真的身邊。
“我沒事,隻是這水杯廢了。”安真有些無奈的看著地上的水杯。‘怎麼會掉呢?’安真在心裏想,明明安真拿的很緊啊。
離仔細檢查著安真的手,和身體,確定沒有什麼事情以後,把廚房裏的玻璃碎片收拾掉了,安真坐在沙發上,離再出來的時候手裏還多了一杯水,是給安真倒的,離把水放在安真的麵前。
“謝謝。”安真帶著笑容。
“夫妻間不用說謝謝。”離撫摸著安真的頭。
安真睡了很長的時間,最起碼早餐沒有和離還有南分一起吃,離隻是以為安真最近太累了,所以也就沒有多想,誰知道安真這一睡就睡到了十點多。
“你今天怎麼睡了那麼久啊?”離看著睡眼稀鬆的安真。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累,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安真揉了揉眼睛,眯起眼睛看著離。
“以後不用等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離以為安真是因為等他回來才會勞累的。
安真隻是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麼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安真的心頭久久環繞,驅散不開,那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又要發生什麼大事情一樣。
過了好多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安真那種不安的感覺也仿佛消失了一樣,安真,離,南分三個人繼續過著休閑而穩定的生活,一直到一次安真突然地流鼻血。
剛開始安真自己也沒有太在意,以為自己可能是上火了,所以才會流鼻血,也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可是很快安真發現不是這樣的。
因為流鼻血的頻率越來越高,而安真也越睡越多,有些時候頭會輕微的疼痛,一直到離帶著安真去醫院,醫生才檢查出來,安真腦袋裏的東西又複發了。
而且那顆瘤子生長的很快,快到無法估計,讓安真和離有些措手不及,離馬上就給安真辦理了住院手續,並且告訴了安真的父母,冉曉麗,錢小蝶他們,就連南分都知道了。
“怎麼會這樣呢?”安爸爸的眉頭緊鎖,為什麼這種事情還要有第二次呢?安爸爸真的受不了了。
“爸,不要擔心,我已經有過一次的經驗了,這一次我會處理的很好的,”安真帶著笑容,這一次很明顯的跟上一次相比來的更加厲害,更加凶猛。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叫做有經驗?什麼叫做你可以處理的很好?這是生病,不是鬧著玩兒。”安爸爸的口氣讓安真閉嘴了,相反安媽媽到沒有那麼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