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有些陰冷的話語,一男一女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女人身著淺杏色的衣裙,承托出近乎完美的身材,栗色的齊劉海,黑色如綢緞般的直發如瀑布傾瀉而下,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沒有半絲妝容的素顏更是讓人窒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瓷娃娃般的臉上那一雙冰冷的眼睛,還有那薄薄嘴唇流露出的厭惡,是對所有事物的厭惡之情。
男的卻是臉色陰鬱,雖然穿的一身名牌,卻更像是熊皮披在了狼的身上,極不協調,可渾身硬是散發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不用看了,門外那些人,都睡著了。”貌似看出高飛眼中的疑惑,男子擺弄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
高飛,野貓包括恐龍在內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門外可是足有二十幾個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弄倒了,這尼瑪到底是什麼怪物?
“嗖”女人並沒說話,更像是非常厭惡的瞪一眼身邊的男人,扔出一張紙牌飛向高飛,並穩穩的落在高飛麵前的桌子上。
血煞!紙牌上一隻騰飛的火鳳凰栩栩如生,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顯得無比沉重。
高飛心中暗喜,這才想起自己花了足足兩億美元才讓人找到血煞,這個世界頂級的殺手集團,有了他們的加入,一個燕小七又能蹦達到哪裏去?
血煞,沒人都有一張這樣的紙牌,紙牌之上隻有象征自己身份的圖案,那些深深了解血煞的人肯定知道,火鳳凰代表的是什麼!
火鳳凰朱珠,血煞門主牒昧的關門弟子,年紀輕輕地皇六品高手,馭火術更是登峰造極,而半個月前血煞就已經接下這單生意,牒昧更是派出了自己最心愛的弟子朱珠。
朱珠一開始很不情願,因為在她看來這筆買賣如此簡單,派自己去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但師命難違,自己也隻能出山。
可本來抱著速戰速決心態的朱珠,剛出山門,就得到師傅的另一個命令,對燕小七可以隨便的欺辱,可就是不能傷他性命,其他的一概沒有解釋,這讓心高氣傲的朱珠一下子更加不高興起來。
更讓她鬱悶的就是身邊這個長得跟豬老二似的男人,狗皮膏藥一般的貼著自己,任憑自己如何的惡語相向,就是不走。
這也讓朱珠很是無語,因為這個讓自己討厭了四五年的搓貨卻是幽冥殿的少主司徒狂,這幾年,外麵不知帶,火鳳凰卻清楚的很,血煞們的勢力在逐漸消弱,內部開始出現分化,一些長老更是覬覦師傅的位置已久,外麵又有其他門派的打壓。
內憂外患,讓朱珠不想因為司徒狂的事再給師傅添麻煩,可這家夥真的就是一塊狗皮膏藥。煩死人!
“你回去告訴那個燕小七,就說血煞火鳳凰和幽羅殿的司徒狂來了,識相的就自己過來讓我們踢屁股,否則我們親自過去就不是踢屁股這麼簡單了。”
沒等朱珠做出任何反應,司徒狂越俎代庖率先指著依然跪在地上的張雪說道,更是沒把高飛等人放在眼裏。
“司徒狂,你有完沒完,這是我血煞門的任務,你就別跟著攪合了行不!”朱珠毫不掩飾對司徒狂的厭惡,極不耐煩的說道。
“朱珠妹妹,我們誰跟誰啊,再說了那小子既然是血術傳人,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是同一戰壕的,這也是幫你快點完成任務不是。”
似乎感受不到朱珠對自己的不滿,司徒狂臉上和煦的微笑就一直沒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