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耍的就是你!”燕小七話落,飛起一腳踹在陳永合的小肚子上。一個肥豬般的身子飛出去撞在貴賓區的牆壁上,然後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啃屎。
陳永合痛嚎一聲,仍不死心對外麵保鏢喊道:“你們他媽的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們!”
“你果然是個傻B,雖然你是我二哥,但我真的忍不住罵你。”陳永合拄著單拐沉臉走進來,鄙夷的看著地上的陳永合:“你認為他們是真的聽你話,效忠你嗎?扯淡,如果不是為了錢他們早就走了,而你現在真的沒錢沒勢了,你認為他們還會聽你的話嗎?”
貴賓區外那十幾個保鏢麵無表情的舉起雙手,被蜂擁而至的警察帶走。
臉色蒼白的陳永合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自己的親弟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臉上露出淒慘的笑容:“看在我們一母同胞的份上,默認分章[1]弟弟,你就饒了我吧!”
“我呸,你殺大哥的時候為什麼沒想到這些,你追殺我和蓉蓉的時候在想什麼?”陳三一口吐沫甩在自己二哥的臉上:“你還有臉讓我饒了你,你怎麼能這般的無恥!”
兩個穿著製服的人走過來給陳永合帶上冰涼的手銬,其中一個人與陳永生走過對麵的時候,輕微的點點頭。
燕小七眼中精光一閃:“他們真的是警察?”
陳永生神秘的衝燕小七一笑:“難道他們不是警察?”
兩個人相視而笑,不管剛才那些人是不是警察,燕小七知道陳永合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旁邊的陳蓉恍然還沒有回過神來,從燕小七身後走出來:“我剛才明明是簽過字的啊?”
燕小七摸摸自己鼻子:“傻丫頭,哥是魔術師,你信不?”
“切!”陳蓉頑皮的給了燕小七一個中指然後繼續說道:“對不起,我剛才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是他們一夥的呢?”
“不光是你!”燕小七故意拉長聲音,餘光看著蘇瑾,大聲道:“有些人和你一樣一樣的!”
蘇瑾明白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自己剛才確實是懷疑過他,心中悠然而生深深的愧疚。
“對不起啦,誰讓你演的那麼逼真了!”蘇瑾霧眼朦朧,破天荒的有些扭捏起來。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漲工資一切都好說。”燕小七心中不忍。
“對了,大哥哥,我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富婆了,如果蘇姐姐不給你工資,我包養你吧!”陳蓉眨著一雙大眼睛非常嚴肅的說道。
”不行!”仿佛被人搶了心愛玩具一樣的蘇瑾叉著腰走到陳蓉麵前大喊道:“誰說我不漲工資了,再說了你個小丫頭都還沒發育呢,懂什麼叫包養!”
“誰說我沒發育了。”陳蓉不甘示弱的挺起自己的胸膛:“我的一點不比你的小!屁股也比你翹,而且我比你年輕。沒聽說過嗎,年輕就是資本。”
“就你那兩團肉,還不夠我一個呢!”
“脫了衣服比比!”陳蓉作勢要扒衣服的樣子,凶狠的看著蘇瑾。
“duang”燕小七和陳三滿臉黑線的倒在地上,原來女漢子真的很可怕!發起瘋來巾幗不讓須眉。
但小丫頭的一句話讓蘇瑾敗下陣來,看著陳蓉那眼神,蘇瑾毫不懷疑這丫頭說到就能做到,再說下去,這丫頭說不定就真的開始脫衣服了,我艸,蘇瑾賭氣的往外走去,臨出門不忘在燕小七的尾骨處踢上一腳。
“嗷嗚...”燕小七一蹦老高,捂著自己的屁股一陣哀嚎,丫的這明顯是柿子撿軟的捏的經典案例。陳蓉得意洋洋的揚起小臉,在這個春心萌動的年代,燕小七高大威猛的樣子深深印在她幼小的心田。
“咳咳,”陳三嘴角一哆嗦,拍拍陳蓉的小腦袋:“小丫頭,你不會玩真的吧!”
“那不一定哦!”陳蓉神秘的笑容,讓陳三輕撫額頭,剛剛十八啊,就被一個相處了沒有幾天的燕小七迷惑了,真的是上好白菜準備讓豬拱中。
仿佛真的害怕陳蓉把燕小七包養了,拿到酬勞之後,蘇瑾立馬就要返回HN市,卻被陳三和陳蓉好說歹說的給留了下來,再怎麼說也是救命恩人,如果就這麼走了,不說陳蓉,陳三就感覺過意不去。
是夜,雖然陳蓉放話要包養燕小七,但兩個女人照樣打的火熱,很早就鑽進一個屋不知道去聊些什麼!共同研究燕小七倒也說不定。
木桌,紫砂壺,上等綠茶。
陳三和燕小七對麵而坐,品茶聊天。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陳三微笑麵對燕小七說道。
“我隻是逍遙一散人,龍門鏢局小鏢師一名。”燕小七同樣微笑,嘴角上揚。
“但是我看你的身手應該不亞於人王級別了,讓我如何相信你隻是一個小鏢師這麼簡單。”
華夏自古有習武的風俗,華夏能人異士更是不勝枚舉,有些人的個人武力更是達到了非人的境界,不要說什麼現代是熱兵器社會,個人武力已經不再重要,真正的那些高手,你就是拿著機關槍也別想打到人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