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著樓主所說猜想,那神醫有可能就是蓬萊國的人!”
“沒錯,極有可能,我也派人查過那個神醫的來曆,但年代太過久遠,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去向!”
嶽啟軒得到這些訊息已經很滿足,既然知道韓七是主導一切的人,還和皇後掛上關係,這樣母妃的死就能夠解釋,還有自己所感受到的中他人之計的感覺都能解釋得通了。皇後,你果然是深藏不漏!
“多謝樓主告知,啟軒感激不盡!”
“三皇子客氣了,我說出來,隻是想讓三皇子看清楚局勢,然後結局是如何,我都不敢確定,三皇子在這這麼久,皇後肯定有所行動,既然三皇子沒了牽絆,就該好好計劃了!”
嶽啟軒默默點頭,起身慢慢離去。
唯看著嶽啟軒的背影,有些疑惑問著,“樓主為何要對嶽啟軒說這番話?”
雪哼笑一聲,搖了搖頭,“也算是好奇吧,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以後也許還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李昊焱坐在空洞的貴妃殿裏已經好幾個時辰,小青站在一旁紅腫著眼睛,哭過的痕跡明顯非常。這裏的東西沒有動過,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可是少了的空洞,該如何來彌補?
李昊焱視線停留在茶具之上,上官穎兒會親自作畫讓燒窯的師傅燒製一套專屬的茶具。
“小青,穎兒已經離開,如果你想出宮,本王不會阻攔!”
小青跪下身來,鼻音嚴重,“王爺,若是奴婢出宮能走去哪?爹娘早已不在人世,奴婢根本沒有落腳之地,而且那無花草沒有人會打理,奴婢不想最後的一點念想都消失了!”
李昊焱心頭微痛,聽著小青的言語,更加自責不已,若不是為了自己,上官穎兒哪會為自己擋劍,這一切的錯誤來源,都是他。
“難得你有心,也罷,你就安心留在這吧,本王就將這貴妃殿給你看管!”
“是,王爺!”
小青看著李昊焱有氣無力的樣子,輕聲開口詢問著,“王爺,恕奴婢多嘴,您已經兩日未離開過這裏,奴婢聽聞那潔姑娘和王爺心意相通,也受了重傷,王爺您不去看看她嗎?”
李昊焱聞言一震,自嘲笑了一聲,“不是本王不去,而是不敢!現在本王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了,過去了真怕沒有話說!”
“王爺,其實娘娘也與奴婢說過潔姑娘的事,娘娘說潔姑娘是個和王爺挺般配的女子,如若是能修成正果,娘娘也就放心了!”
“她……當真這麼說?”李昊焱眼眶忽然溫熱起來,仿佛上官穎兒就在她麵前輕聲細語,擾亂了他的心。
“是的,娘娘一直為王爺打算,雖然不說,但奴婢心知肚明,上次為了把婉嬪除掉,不惜喝下藏紅花,好在孩子沒事,娘娘所吃的苦,比王爺想得要多更多!”小青說著眼淚又開始泛濫,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才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小青說的沒錯,上官穎兒對李柏寒並無男女之情,這一切的逆來順受就是為了給李昊焱爭取機會,隱藏自己的心思,附和李柏寒,拉攏伊貴人,掉包令旗。這些加起來,怎麼能讓他心思坦然去接受另外一個女人?
潔還年輕,還可以追尋另一番天地,可是他做不到在自己無法抉擇的時候讓潔也陷入迷茫,這對他們兩個人都不公平,李昊焱懊惱捶著自己發疼的心,現在的他對兩個人都是愧疚。
李凱逸踏步進來,小青趕緊福身請安,李凱逸感受到壓抑氣氛,也隨即想通了,不外乎就是在為上官穎兒的事責備不已。
“四哥,該準備登基大典了!”
李昊焱抬起頭疲憊不堪,“我現在沒有心思,這件事暫且擱著吧!”
“四哥,你要振作起來,已經三天沒有早朝,臣心現在也沒有穩定,四哥更要出麵主持大局,把餘孽盡早鏟除掉才安心啊!”李凱逸好言相勸,但絲毫提不起李昊焱的精神,隻得歎息坐下,繼續開導,“四哥,現在齊國好不容易回到你的手上,不要讓兒女私情圍困住你,穎兒已經走了,你該好好珍惜的是潔姑娘!”
“潔姑娘?我現在還能去珍惜她嗎?自從那日分別,我再也不敢去找她,我對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