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素心裏七上八下，兩人都不敢看對方的眼睛，素伸手抓住宋明的胳膊，“走吧！”
宋明憋著氣，有些失神被素拉著走，好像有什麼變了。
暗影樓如往常一樣開門做生意，芳拋著銀子在門前兩頭看著，見有人來，立刻一手交信一手交錢，速速進門。
掌櫃擦著酒壇，看芳一臉歡喜，本不想說道，但是生意太過慘淡也不好交代。
“姑娘留步！”
芳晲他一眼，“有事？”
掌櫃搓著手走上前來，麵色為難，“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有什麼事說吧！”
“這些日子，眼瞅著一天不如一天，城主來便清客，有要事要清客，這樣下去，這店遲早要關了！”
芳掩唇笑起來，“掌櫃多心了，不出一月，這酒樓裏的生意會翻倍，莫擔心了！”
雪閉目養神，聽芳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睜開了眼，看著她走進來。
“老板，信拿到了！”
雪起身，接過信函一一翻看，一目十行，笑出聲，“看來這西唐，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芳嘻嘻笑著，“西唐如今吞了雨雷，解決了糧食問題，隻不過他們想不到，如今心心念念的陳國軍情會落在暗影樓手上！”
“居安思危固然是好事，可危險臨近，還鎮定自若，不是受人笑話？”
“不過宋明賣主求活，會不會遭人滅口？”
雪搖搖頭，將信放回信封裏，“還記得潔碰上的那個人嗎？”
“那個黎國人？”
“對！潔說那人穿著黎國服侍，倒是使刀方式跟西唐很像，我在懷疑是不是西唐人故意扮成黎國人來刺探情況的！”
芳抓了抓頭發，嘟著嘴想不通，“這樣又沒什麼好處，他又闖不進來！”
“倒是能肯定一點，人在我們手上，也不用暴露身份，雖然黎國請暗影樓幫忙，但也不放心留有活口，西唐便鑽了空子，狀似刺探，實則是想除根！”
“那樣的話，兩國都要他死了，我還以為西唐會保他！”
雪嘲諷一聲，擰了眉頭，“宋明也是想通了這一點才會想尋死，若不是雨雷國被滅，他也不會存有苟且偷生的念頭了！”
“可是素，從今天開始都有點魂不守舍的，昨天還好好的！”芳說著今早看到素的慌亂，不由疑惑，“還有那宋明，給他送飯也是慌慌張張，這倆人神經兮兮的！”
雪哦了一聲，突然笑出來，“要留不住了！”
齊國皇宮，穎兒聽到宮門外的熱火朝天，靜靜坐在院子裏看侍女把無花草種下。
“小青，等會你去皇上那，問是否過來用膳！”
小青福身，額頭冒著汗，“好的娘娘，昨日皇上似與太後有了口角，心情不大好！”
“怎麼回事？”
“不知，倒是太後身邊的老嬤嬤知曉！”
穎兒懷中的白貓哼著呼嚕，她輕撫著，笑了一聲，“太後經曆太多宮闈事變，若是上杆子去問，著了道都不知曉！”
“娘娘，這無花草服用就好，為何還要栽種在這？”
“這你可不懂！無花草整座山才挖得到十棵，如此珍貴，當然要好好存著，以後哪位嬪妃有了身孕，也好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