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抽回手,小聲道,“公子,這樣會被人說閑話!”
“已經受傷了,還顧得上這些嗎?我這就去給你買藥,別亂跑!”
還未等女子出聲製止,李昊焱便使得輕功迅速離開。女子無奈笑著,低頭看指尖的血,輕輕放在嘴邊輕抿。
還未一盞茶,李昊焱便回來,卻不見那黃衣女子。還是那白紗飄飄的亭子,隻剩下一亭孤寂。
嶽空心中惴惴不安,上早朝也不能集中精神。實在無心批改奏折,便退了左右,隻身在禦花園轉悠。嶽空無可奈何得想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決定?但各代都是立嫡不立長的規矩,怎麼可以輕易壞了規矩呢?
如今自己兒子為了皇儲頭破血流,朝堂之上都已經開始議論紛紛,這朝下百姓,不知多少閑言碎語了。
貴妃揉著額頭不住歎息,自從知道自己兒子要做質子來跳脫懷疑心神不寧,這以後可怎麼辦?
“娘娘,皇上來了!”身邊的婢女提醒著,貴妃立刻起身,收拾好心情迎接。
“臣妾見過皇上!”貴妃盈盈一拜,嶽空立刻上前扶起,退了婢女。
“皇上麵色不好,可是累了?”
嶽空拉著貴妃坐下,隨之歎氣,“朕隻是覺得做君無用,當父無能!”
貴妃倒了茶,搖首,“皇上切莫如此,不然人心會垮!”
“若是阻止子豪帶兵上陣,不然就不會出這麼多後事,還是朕太過疏忽大意,現在卻要讓啟軒替朕前去求和,不知道多少人會罵朕昏庸無能了!”
貴妃幽幽歎息,“各個國家都會存在皇子間的明爭暗鬥,子豪變成了引線,倒是也有好處,趁早發現了端倪!”
“可這有何用?”嶽空搖著頭,有些疲憊,“看出祥瑞野心,但無奈子豪中毒,啟軒不得不淪為質子,還不能肯定齊國是否接受,若是不肯,還軟禁啟軒,那可怎麼辦好?”
“難道就沒有齊國軟肋嗎?我們這樣隻能被牽著鼻子走了!”
嶽空看向那牆角的薔薇,眼神渙散。
傷一派悠然自得,作為無垠城的城主,也算是樂得自在,隻要沒有人無端鬧事,他便隻來反於暗影樓和家中。信鴿撲騰而來,傷伸手,信鴿便落在他手上。
取了信,信鴿便又離去。
石子路往東十步,右五步,左三步。
傷不禁笑出聲,這藏匿地點也太詭異了,遂立刻派了人前去尋找。
下人匆匆來報,“八王爺來了!”
“哦?”傷好奇笑起來,“終於回來了啊!”
李凱逸跟著下人入府,那一身紫衣飄逸非凡,散發著的尊貴氣息,讓府裏的婢女驚呼。傷出門迎接,看李凱逸飄然而至,不由調侃,“怎麼請都請不動的大佛,怎就突然就要回來了?”
李凱逸風度翩翩,微微笑著,“太後大壽,若不前來,不知又要背負多少罵名!”
傷領著他坐下,看著他不住搖頭,“兩年不見,越發俊朗,不定多少女子要投奔入懷了!”
“說笑了!雖然身在他鄉,有些大事還是有所耳聞!”
傷嘿嘿笑著,“有你在,一切都好辦了!”
為了準備太後的六十大壽,整個齊國都似乎在迎接這一樁喜事。李柏寒親自過目所有置辦,太後喜笑顏開,拉著李柏寒的手說個不停。
“一晃六十,半截身子進了土,隻是你膝下才一女,可要雨露均沾,為李家綿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