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其詳!”雖然不是很喜歡君弈寒明明心裏門兒清卻還是要自己說出來,但是好像君弈寒知道的比自己多得多。
“壁畫中的人原姓公孫,是一個大夫,酷愛各種香的研製,一次偶然的機會,和神族後裔有了交集,又讓他研製出了可以控製人性並且消磨意誌的香料,知道此香事關重大,便隱姓埋名,以白姓存於天下。”說到這裏,唐慕鈴哪裏還能並不明白這和扶桑白家有關,這也難怪能將這壁畫置於宗陵之中。
“當初既然知道這香留著會有大患,為什麼不銷毀?”唐慕鈴覺得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而此刻君弈寒的神情也開始嚴肅起來,道:“因為有人不希望這香毀掉。”
“神族?”唐慕鈴幾乎是脫口說出的,可是又找不出理由,看向君弈寒,卻見他現在沒有什麼要說的。
“我手上的情報隻能知道,神族中有人和公孫家達成了某種協定,這香的配方絕不能毀掉,而且要作為傳家之寶流傳下去。而且這配方,現在的白家人擁有的,是不完整的。”
“連他們也沒有完整的配方?”唐慕鈴眉頭更加緊鎖。
君弈寒走到唐慕鈴身邊,說道:“白家祖上不知答應了誰,竟然一直守護著這不完整的配方,而且從那之後,白家的人似乎都有一個特質。”看到唐慕鈴投來的詢問的目光,君弈寒繼續說道,“能馭生靈。”
“你的意思是,神族和白家人達成了一個交易?”
君弈寒並不否認。現在唐慕鈴也明白了為什麼獨孤玨會讓白家獨守這一方城池,還給了他們這麼強的特權。原來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扶酔香。
“如果有了扶酔香,對抗東旭和北疆會有很大的把握!”君弈寒說道。
“如果是現在白家手上的那個配方呢?”
“那個也可以控製人的心性,隻不過需要落魂笛的輔助,而且藥性不是很強烈。所以不到關鍵時刻,這是不會輕易取用的。”君弈寒說道。但是和唐慕鈴一樣,心中還是有一個疑問,獨孤玨把這麼重用白家,就不怕白家倒打一耙嗎?可是這個疑問誰也沒有提出來。
白家。
“城主這是要違抗本皇子的命令?”獨孤影諾皺著眉頭,帶著些許的怒意。他並不是特別清楚這扶酔香的作用,隻是徐璘說是聽徐謙偶爾提到過,這次也是想著以備不時之需。可是白絡一想的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扶酔香現在還不是為東旭北疆所熟知,所以現在還不到扶酔香派上用場的時候,一旦讓東旭和北疆得到了扶酔香,並著手研製,那就不得了了。何況,這扶酔香除非獨孤玨親自下命令,否則白絡一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
“五皇子還是請回去好好想想對敵之策吧!”清冷的臉上也帶著一些不悅,起身便對身旁的管家說“送客”。獨孤影諾何時受過這等待遇,頓時怒上心頭,剛要發作,便有一穿著戎裝的人進來報,說是有要是相商。
獨孤影諾還知道軍令大如山,恨恨地看了一眼白絡一,大踏步走出了白家。
管家在白家數十年,對於扶酔香也是知道一點的,便道:“這五皇子怎麼會知道扶酔香?”
白絡一眉頭深皺,道:“比起這個,我更好奇,讓五皇子來取扶酔香的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