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渾身酸軟的淩蘇還是被聶良辰強行地套上了禮服,鏡子裏的女人有著滋潤過的紅潤,像是一朵極盡怒放的玫瑰。
深V的款式很性感,出了試衣間聶良辰的臉色卻變了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的胸口,然而越看臉色越是陰沉。
隨便扯了一件男式的襯衣遮在女人的胸前,聶良辰恨得咬牙切齒:“早就說了要高雅大氣,看來我得換個服裝師了。“
淩蘇知道這是男人的通病,既希望自己的女人最豔壓群芳,又不希望她鋒芒畢露,這麼性感的禮服,的確是“不太合適”,於是打趣他說:“我倒覺得這服裝師很有眼光啊,雖然性感了點,不過露得還算恰到好處啊。”
“都快看見肚子了,還什麼恰到好處?”聶良辰火了,第一次麵對著她麵紅耳赤。
淩蘇掩著嘴偷笑,拉著在一堆男人衣服裏翻箱倒櫃的他,促狹地說:“好啦,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小氣,這不也看不見什麼嘛,再說了,被人看幾眼也少不了什麼。”
聶良辰的表情認真極了,霸道地拉扯了下她胸口的衣料:“你是我的女人,有些地方隻有我能看。”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語氣,簡直跟另外一個人的如出一轍,她的腦海裏,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那麼早已逝去了的方景天。
淩蘇親吻著他的下巴,離開了他的身邊去梳妝台的抽屜裏找了個玉蘭胸針來,那還是前幾天他從米蘭出差回來送給她的,當時覺得有些誇張奢華,這時候才發現正好能夠派上用場。
胸針是一朵半開的玉蘭形狀,花蕊的地方鑲著一顆價格不菲的鑽石,跟身上這件群星閃耀的禮服正好搭配。
她把胸針別在最敏感的地方,原本裸露的地方忽而變得隱約神秘,露倒是不露了,可是在聶良辰看來,性感的指數倒是又上了一層。
聶良辰摸著自己的下巴欣賞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歎了口氣,搖著頭說:“我真不該答應要帶你出去,要是帶出去了帶不回來可怎麼好。”
淩蘇沒好氣地啐了他一口,從鞋架上選了雙鞋換上,“蹬蹬蹬”地就出了門,也不管身後黑著臉的男人一副抓狂的表情。
一路上聶良辰還在不停地抱怨,直把那知名的服裝師說了個一塌糊塗,更蠻不講理地跟淩蘇約法三章,什麼不能看別的男人,不能跟其他男人說話如此之類。
淩蘇無奈地搖搖頭,認真地看著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我說聶先生,你能對自己有點自信嗎?”
聶良辰隻不過也是在跟她說笑,見她果然當了真,趁機拉住了她的一隻手:“我說聶太太,你能不這麼光彩照人嗎?”
淩蘇被他的話問得一愣,才發覺這樣的聶良辰,並不是害怕自己的女人太華麗擋了自己的風華,而是時時刻刻都在表明著自己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