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帥氣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嘴角也滲出了血絲,桑榆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見洛奇也挨了一拳,再看的時候,他的一隻眼睛也車不多紅透了。
“身手不錯,看來你不單單是聶良辰那小子的助手,還兼著打手呢吧。”洛奇擦幹了額角的血漬,輕描淡寫地說。
景行一貫冷靜,打了對方一拳之後也算解了氣,挑了下下巴說:“洛五爺果然也有兩下子,你那一拳我還真的沒看清楚,就已經中招了。”
洛奇晃了晃腦袋,讓自己醒了醒神,活動著手腳說:“既然這樣,我們不妨切磋切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桑榆知道這家夥又犯渾,良辰對淩蘇的覬覦以及孽海花的事,恐怕這次他不會輕易罷休,於是拉著他不讓他上前,說:“洛奇,這裏已經不是你的地盤兒了,別惹事了行不行?”
洛奇哪裏聽得進去,將桑榆往卡座的沙發一推:“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
說著脫了外套就朝景行招呼了過去,桑榆想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景行見桑榆並沒有受傷,架著胳膊擋了洛奇一下,兩人扭打在了一起,難解難分。桑榆坐在一邊幹著急,看了一會兒,見他們誰也占不得便宜,也就按下心來自己給自己倒酒喝。
可是也不知道誰報了警,沒過多大的功夫,警察就來了,洛奇景行兩個人還在那裏打得不亦樂乎,就聽桑榆大喊:“你們兩個快住手,警察來了。”
兩人都沒有停手的意思,直到幾個警察將他們兩個分開,才終止了這麼一場爭鬥,而孽海花的酒吧現場,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後果自然是全部扭送到了警局,那地方桑榆這輩子可沒少進,年少那會兒可是的的確確的不良少年一枚,然而每次都是老哥親自去保釋,這一次桑梓回了連州,想請人出山也請不了了,所以她隻好想到了淩蘇。
淩蘇接到電話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也沒聽太清楚,電話裏桑榆隻好扯著嗓子又說了一遍。
“你說洛奇打架,害你也一起關進了警局?”淩蘇一下子驚醒了,還覺得不可思議。
洛奇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會衝動地跟人動手?匆匆穿上了衣服,帕薩特白天被司機送去保養了,車庫裏隻停了輛慕尚,淩蘇想了一會兒才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發動機“嗡嗡”地躁動著,掛上了擋,鬆開了刹車,那慕尚就像覷準了獵物的豹子,猛地衝了出去,上了下山的公路。
已經是後半夜了,警局裏人不多,卻燈火通明。淩蘇遠遠地就看見了那輛賓利,那是之前景行開來接送自己的賓利?
她悄悄地走到了拘押室的門口,一眼就看見了穿著黑色手工西裝,背對著自己的那個男人。
“聶良辰”?淩蘇的心裏顫了一下,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才對自己說,“他怎麼也會在這裏?”
這時候警察同誌辦好了手續,對男人說:“聶先生你看看保釋文件,沒什麼問題就請在這裏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