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天看著她奸計得逞的得意模樣,一下子忍俊不禁,餓狼一樣撲上去摟了女人的腰:“告訴你,這裏可是我永遠的家,你說是賊窩,那我就是賊嘍,今天就讓你知道,賊都是怎麼辦正事的。”
說著也不管懷裏的淩蘇怎麼掙紮,抱起了她爬上了重新裝飾過的雕花木床,床板大概上了年紀,不堪重負地“咯咯咯”直響。
“方景天,你快放開我。”她揪緊了男人的衣服,不讓它們輕易地離開主人的身體。
方景天捉著一直在他們之間搗亂的兩隻抓,將它們按向了女人的頭邊:“我們可是在洞房,別忘了就在剛才,你已經嫁給我了。”
淩蘇人微言輕,卻還是不想他就這麼得逞,繼續反抗著說:“你丟下我一個人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
“好好好,我們脫了衣服慢慢兒算。”
……
第二天的時候,累趴的淩蘇又睡過了頭,床頭放了套幹淨的尋常衣服,昨天穿過的婚禮吉服就掛在房間的一邊,再一次提醒著她那場驚喜的真實。
方景天已經起來了,圍在土塘邊陪著阿邦嬸子說著話,淩蘇輕輕地走了過去,方景天回頭,朝她笑著伸過了手。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淩蘇見他就這麼當著長輩的麵兒秀恩愛,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問:“阿秀姑娘跟阿邦叔呢?”
阿邦嬸子隨和地遞了杯熱茶:“秀跟她阿爸去學堂給孩子們上課了,晚上才能回來。”
“學堂?”淩蘇反問了一邊,顯得很有興趣。
方景天握著她的手,歪著頭看她:“想去看看嗎?”
淩蘇點頭,告別了阿邦嬸子,方景天親自撐船,一路上遇見的每一個人都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而一向冷漠的方景天也不厭其煩地一一回應。
木船一直往寨子的最裏麵走,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才看見了一座比較高達寬敞的木樓,木樓建在一處空曠的水域,圍著木樓的四周,大大小小地停了幾十條小船。
“到了,這裏就是寨子裏唯一的學堂,要不要上去看看?”方景天綁好了船問她。
淩蘇搭了他的手上了岸,坐了幾次的船,她也已經沒那麼生疏了。木樓裏隔了十來間教室,每個教室裏坐了差不多十來個學生。
方景天一邊扶著她走過狹窄的木梯,一邊說:“這裏的人基本上都不識字,那一年我被阿邦叔救了,養病的時候沒什麼事就順便教了些給他,後來他又教了阿秀。”
上了二樓,這裏已經沒有教室跟孩子了,淩蘇探頭朝裏一看,之間是一件設備齊全的實驗室。
“這裏的孩子很少出去,我想讓他們多長長見識,前麵是圖書館。”方景天指著前麵的房間。
淩蘇看著他的側臉,露出欣賞的神情。圖書室的占地比較大,一排排的書架上分門別類的擺了好多書,從科普讀物到經典小說,可以說是應有盡有,阿秀站在人形梯上將一些圖書放到書架上去。
阿秀一回頭,正好看見了門口的方景天,甜甜地喊了一聲:“阿景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淩蘇被方景天高達的身影擋在了視線之外,聽了阿秀說話,探出了半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