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樺緩緩站了起來,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陰陽怪氣:“哎呦!這江沉月倒真是個厲害人物。你們兩個都被迷得不輕啊!”
玉泊涵一腳將桌子踢翻,怒道:“你少廢話!月兒並不在雲山的石室中。肯定是你暗中將她轉移了地點。你快說!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采樺嘖嘖了兩聲,裝作很害怕的樣子:“我知道你撲了個空,難免生氣。你獨抱美人歸的計劃失敗了,就氣急敗壞的對我吼。你忘了,你是怎麼對我說的了嗎?你說我是這個世上最擅風情的女人。也是最讓你快樂的女人。你還說我比江沉月強上百倍。怎地現在卻對我如此凶?”
玉泊涵不成想她竟說出了這些,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清風。皺眉對采樺說:“你隻要安全的將月兒找出來,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采樺笑道:“人家李大哥用盡各種手段逼了我這麼久,我都不肯吐露一個字。憑什麼你一來,我就要告訴你。你當我是傻子嗎?若是見到了江沉月,你們的魂早就被勾走了。哪裏還會理我。至於好處嘛!我寧可自己費些辛苦去尋,也不想要人施舍。”
玉泊涵心內雖然有氣,卻隻覺這采樺胡攪蠻纏。若是寧死不說,一時倒也棘手。他瞟了一眼李清風,唇角勾起一個彎月的弧度。
他一臉好意對李清風道:“我知你這兩天定用了不少法子,來套口供。不過清風啊……李大俠……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難道忘記了對付女人最原始的辦法?”
李清風雙手抱胸,知道他又要出損招:“你有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玉泊涵巴不得一聲,笑道:“好!那我就明說了。其實隻要你肯與采樺共赴巫山,還怕她不乖乖的告訴你嗎?”
采樺聽玉泊涵講完,心內竊喜,隻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珠玉之言。
李清風卻慢悠悠道:“哎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我豈不是白費了二天功夫。聽君一席話,如醍醐灌頂,霍然頓悟了。”
玉泊涵一看他這麼快就上道了,更加高興:“一點就透果然是聰明人。你現在明白也不晚。”
采樺故做忸怩嬌羞:“玉泊涵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又瞟了一眼李清風接著說:“師哥是名副其實的大英雄。常言道自古美女愛英雄!若是讓我獻身,那當真是三生有幸。我還真是拒絕不得啊!”
玉泊涵撇了一下嘴道:“他李清風是名副其實的大英雄。那我哪?我莫非是一個無名小卒?這女子若是喜新厭舊起來當真比男人翻臉的還要快。”
他嘴上雖如此說,隻不過氣不過采樺稱讚李清風,心中卻巴不得這二人趕緊生米做成熟飯。到時采樺這貼狗皮膏藥隻會叫李清風甩都甩不脫。便不會有時間插足自己和月兒的事了。
李清風當然也明白這其中的含義淡笑道:“依我看,小玉還是你與采樺巫山雲雨更合適。你們是舊相識。做起事來輕車熟路。”
玉泊涵見他把這燙手山芋扔回自己手裏忙道:“哎!李兄說哪裏話,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隻要你喜歡,我斷不會皺一下眉頭。況且現在救人如救火。你就犧牲一下嘛?是月兒的命重要,還是你的自尊重要?此事非你莫屬!”
李清風勸道:“其實還是你更合適。”
采樺見這二人仍在互相推脫,怒上心頭,喝道:“你們都給我住口!我是毒藥嗎?你們推來推去生怕沾到了一點就會丟了性命似的。我告訴你們今天若是想知道江沉月的下落,隻有一個辦法。”
李清風和玉泊涵被她一喝,早已不再吵嚷,玉泊涵更是差點沒笑出聲來。因為他聽到采樺說到毒藥的比喻時簡直太恰當了。這女人不是毒藥是什麼?難道是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