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風瞪圓了眼睛:“你別以為我不會動手?”
采樺閉上雙目:“來吧!”
采樺隻覺左半邊臉如被烈火灼燒一般,巨痛難忍。她本想著拚死一搏,賭他不會動手。因為他不是那樣的人,可是……
睜開雙目,李清風正拿著鏡子在她麵前,鏡中的人,臉正一點一點被燒焦,如同幹樹皮一般。而右邊的血肉卻仍是那麼鮮活。如此強烈的對比,焉能不令人心驚。
“說還是不說?”他厲聲問道。
“再晚你的臉就徹底沒救了。現在要說,我還有解藥。”他解釋道。
采樺隻覺胸中都是壓抑的怨氣,之前的師哥絕對不會這樣對自己的,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嘶聲喊道:“我偏不告訴你。”
“你……”李清風隻覺麵前的女人簡直是個瘋子。
良久,良久。空氣似凝滯了一般。一個美麗的人兒,現在卻變成了一個鬼羅刹。
荒島上的江沉月卻遇到了一位故人。這個人就是無情。她是恰巧碰到他的嗎?當然沒有那麼巧。要知道那可是在一個荒島上。她立刻明白了無情是和采樺串通好的。
江沉月直接問:“你想幹什麼?你……你要害我嗎?”
無情淡淡道:“我不但不會害你,還會保護你,替李清風照顧你。”
江沉月怒道:“我有哥哥,有丈夫、用不著你來照顧我。你現在造反失敗了,又想搞什麼名堂?”
無情也不生氣,仍是歎道:“你還太小,有些事你還不明白。事情雖敗了,我的心卻未敗。隻要心不敗,總有事成的那一日。至於你說你有丈夫?”
“對呀!”江沉月白了他一眼。
“你丈夫是誰?是玉泊涵嗎?也對,你已是他的人了。可你為何又惦記著李清風?難不成你想要兩個丈夫?”無情語氣和緩地說。
她瞪眼:“你到底有何居心?”
“既然那兩個男人為你爭得死去活來。俗語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難道不可以做你的第三個丈夫嗎?”他用灼熱的目光瞧著她。
江沉月氣極,用食指指著他:“你……你……你做夢!”
無情痛苦的樣子,好像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團:“傾城去了,我自然要來照顧你。而照顧你最好的方式莫過於一輩子都將你留在我的身邊。當年失去傾城,是我一生的隱痛。我以為成就了霸業,就會遇到更好的,可……不過還有你,我隻會加倍的去疼你。”
“我不會答應你的。你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江沉月往後退了幾步。
“哦!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件事。”他漫不經心的說。
“什麼事?”
“其實你心裏是愛著玉泊涵的。隻是恐怕有時連你也迷失了這份愛。要不然就憑你的脾氣,又有誰能強迫得了你?你既然可以把身子給他,為何不能給我?”他盯著她道。
江沉月好似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愛玉泊涵嗎?還是更愛李清風?她心裏到底愛的是誰?她有時甚至不知道答案。她猶豫、迷惘……如同一個奔跑在濃霧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
無情接著說:“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都攥在手裏,到後來的結果往往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江沉月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是我卻清楚的知道,對於你……我無絲毫情意。你少打我的如意算盤。”
無情哈哈大笑:“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在這荒島之上,我就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你想不到吧!”
驟然之間,江沉月已經被點了穴道。隻見無情拍了拍手。小九捧著大紅的喜服突然出現了。
“好好服侍我的新娘子,以待吉時。”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