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也是聽聞,辱罵您是我們不對,但也罪不至死啊?”
“大人,這些原話,並非出自我們之口,我們隻是聽聞,不是發自真心。”
“前輩,饒命......大人,放過我們的......我們也是受害者。”
這些人都不想死,一個個跪地求饒,有人哭著、有人磕著頭、還有人伺機而動,想著逃跑。
南窗北光也明白之前那些女人,為什麼見他就跑了,根見了鬼一樣,顯然有幾位大媽還是認識他的,他的名聲徹底狼藉了,已經被踐踏的分文不值了。
此時的南窗北光,滿眼的血絲,青筋外現,神情有些迷離、恍惚了,就像是瘋子一樣,他最注重名聲,在他知道他的名聲已經敗壞的,沒有挽回之地的時候,他的內心防線已經崩潰了,此時心裏有的隻有殺人、殺人。
“我要殺人、我要殺人,”顯然南窗北光已經神誌不清了。
“果然是條瘋狗,見人就咬,”二樓傳來這個聲音,那些瀕臨死亡的武者一怔,仿佛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說話之人,正是天成,他在此地正等南窗北光的到來,天成這幾天一直在警覺,時常關注著樓下的動靜,和他猜得沒錯,南窗北光果然找來了,這說明他的傷勢已好,信心滿滿的過來的。
看到酒樓的狼藉,天成心中壞笑,“看來這個家夥已經聽到了他自己的傳聞,估計最少氣個半死......”
“咦,怎麼沒吐血,還有力氣殺人呢,”天成這句話說得很大聲,顯然是故意說給南窗北光聽的。
如果不是南窗北光聽到那些肮髒、齷齪、侮辱他的話,以至於被氣的七竅生煙、火冒三丈,發出強大的氣勢,天成還真沒感覺出,南窗北光已經到酒樓了呢。
“小雜種,是你、一定是你在敗壞我的名聲,我要你的命。”聽到天成話中有話,暴烈著雙眼的南窗北光突然一怔,眼神又恢複了一絲清明。
南窗北光當然也能意識到,即使天成沒有以訛傳訛,但罪惡的源頭也一定是他。
戰鬥一觸即發,南窗北光直接抽出武器,電光火石般的攻擊掃過,酒樓都顫了幾顫,轟隆爆裂聲過後,頭頂上空開了個天窗,瓦礫劈啪作響,天成、南窗北光二人已激鬥到大街上。
南窗北光忘了那些剛剛他還想殺的人,現在一心隻想殺死天成,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天成不放,攻擊雜亂無章,爆裂聲連連作響,破壞力有增無減。
天成看著南窗北光,顯然看出他已亂了心智,他的攻擊力是很強,但打不到人,那也是白費力氣。
南窗北光毫無顧忌、肆虐的攻擊著,街道上行人不少,天成可不會傷及無辜,便快速跑向無人的街道。
“小雜種,你不就是在等我來的,怎麼像狗一樣的逃了。”
天成不會搭理他,快速尋找著適合戰鬥的地方,不一會兒便跑到了一個破落的街道。
天成微微笑了笑,飛躍華麗落地,急速轉身,此時劍已在手,“老狗,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南山掛群星,被南窗北光趁著衝勢打出這一擊,密密麻麻的光點落下,仿佛要吞噬掉天成一樣。
“七重浪,滾滾東逝水,”天成的周身仿佛是海水一般,洶湧而出,光點落進波浪中,便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看著自己的攻擊被天成輕易化解,南窗北光便毫無保留的,再一次強攻了,裂風腿劈來兩道風刃齊齊襲來,天成不懼,以手化爪,凶威駭人硬生生的撕碎了一道,另一道也被天成一劍給劈了。
轉眼間便過了幾十招,天成毫無破綻,攻勢也不減,南窗北光越來越心生急切,逐漸落下風。
“啊啊啊,南山出驕陽,驕陽一出,滅盡蒼生,”南窗北光像瘋了一樣,喊出這一招。
一輪驕陽如刺眼的小太陽一般,從南窗北光的武式中聚出,鞥鞥的聲音,看著周圍爆裂的火花,危險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看似要破壞一切的樣子。
“好大的口氣,看我輕易撕裂你的驕陽,流光劍法行雲流水,流水無情,”天成信心滿滿的打出天階劍法的第一式,這是他進入地武階,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使出流光劍法,他想看看努力的結果,更想看看他的威力。
喀喀...喀
流水看似輕柔,爆裂的驕陽在行雲流水的攻擊下,竟沒有發出半分的肆虐、狂躁,這時聽見了碎裂的聲音,這輪驕陽被輕易的被割碎了幾十塊,這更顯示出了,水質柔則無敵的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