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長老見識多廣,從氣勢中看到了,劍招的影子,又想到了四器宗有劍之門,便立刻想起了劍門門主,“此人是劍門門主,趙子濤,這次驚動的竟然是他,”這個長老對其他人對視,有比劃了一下。
“奪命三殺劍,趙子濤,”有長老應聲喊了出來,其他人聽到,大驚失色了,奪命三殺劍可不是白叫的,雖然已多年不曾聽到趙子濤的名號了,但也聽說過他的厲害,三殺一劍出,奪命三殺劍。
據說,看到過趙子濤三殺一劍出的無一生還,不然就不能叫奪命三殺劍了,名號當然是殺出來的,不然誰會記得一個無名小卒,有這個人存在過。
“四器宗,劍門門主......這個家夥竟然出關了.....門主不出關,我們豈不是,無一是對手......怎麼辦.....”眾人議論紛紛道。
南棍門的弟子,並沒有過度驚慌,畢竟他們沒有聽過趙子濤的厲害,正所謂不知者不懼,把門主請出關,對付這劍門門主不就行了。
趙子濤帶著陳青幾人,一路走到南棍門迎客大廳,竟無人敢攔路,顯然南川傑不在,他們底氣不足,如是魯莽出擊,一定會血濺當場,誰也不想為已經死掉的南山南,在無故丟掉性命。
“趙子濤,你小題大做了吧,都是小輩弟子打鬥,你竟然敢鬧到我們宗門內,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一位南氏宗族的高手,得知趙子濤來了,便出來應付。
“對,趙子濤你太過分了,你門下弟子殺死我們少門主的帳,我們還沒去和你們算,你今天竟然鬧到我們這來,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了吧。”
“你來給我們要人,我們還想找你們要人呢,把殺人凶手交出來。”
“對把人交出來,否則都別想走,我們南棍門也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能做的。”
這些南棍門的眾長老,見有人敢職責趙子濤,便紛紛前來放狠話,以表示他們之前落下的威風,這時竟然都硬氣起來了,一個個裝的跟自己有多強大的樣子一樣。
“哈哈哈,果然是一群狗,看見主人來了,竟然叫的更響了,之前怎麼不見你們犬吠。”趙子濤依然強勢,開口便是諷刺。
“你、你.....”眾長老被趙子濤一句話氣的,臉色發青、七竅生煙、搭話結巴竟不知如何回複了。
趙子濤冷聲道:“小題大做,哈哈,你們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得一幹二淨了,第一,是你們惹事在先,一座礦山還不至於讓我出關,第二,是南窗北光先出手去截殺我門下之人的,身為南棍門的第二高手,去截殺小輩,你們還好意思來指責我。”
他們當然知道事情是怎樣的了,隻是在青陽鎮霸道慣了,強詞奪理的是做的太多了,現在說出這些話,當然不覺得臉紅了。
南川平也是老江湖了,立刻回應道:“是又怎麼樣,你門下弟子殺了我侄兒,子仇父報,南窗北光身為叔叔,去抓他理所當然,你多年未出關,那小子既不是你的關門弟子,又不是你兒子,你是不是關心過頭了,為了一個普通弟子,就和我們南棍門為敵,你也太不明智了吧。”
趙子濤當然知道,這老家夥是在歪曲道理,既然對方都不要臉了,自己厚一回臉皮也不多,回道:“他不是我的弟子不假,但他救過我女兒的性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就是以身相許也不為過,說不定會成為我半個兒子,我當然要救他了,你們說對不對。”
趙茉莉聽到他父親的話,有點怪怪的,感覺他父親想把她,就這樣許給天成一樣,雲兒、趙雲幾人看著趙茉莉,沒敢笑出來,但不能不認為,趙門主的話,回複的真是絕了,竟讓對方無空隙可插。
“趙子濤,你想怎麼樣,”南川平看到趙子濤不吃他這一套,怒氣衝衝道。
“把我未來女婿交出來,我知道他還未死,”趙子濤更直接的說出這句話,這表明了不交人,不罷休的意思。
南川平微微笑道:“要是我們不交呢。”
“真是好久沒殺過人了,看來我的奪命三殺劍又能重出江湖了,”趙子濤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大廳裏一下子靜了下來,劍拔弩張,火藥味彌漫,仿佛就能見到下一刻,血濺三尺的場麵了,其他長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害怕成為趙子濤的劍下亡魂。
啪啪!
冷汗滴落在,大廳的大理石磚麵上的聲音,都被眾人聽到了,沒有人敢做多餘的動作,隻有重重的呼吸聲,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我族弟南窗北光還未回來,不知道你要的那小子死了沒有,雖然門主吩咐要抓活的,回來親自動手,但誰能保證他重傷死在半路呢,哈哈,趙門主你說是吧。”南川平當然交不出人了,所以並沒有把話說死,南川傑閉死關,他當然不想看到,南棍門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