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庭返回自己住所,正在思索怎麼探索登徒子劍下落,就發現薑致遠的人站在了門口。
“方哥,四長老有請。”此人恭敬說道。
方仲庭將馬牽入院內,發現吳三還在修煉之中。
“告訴四長老,我一會就過去拜會。”
那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吳三已從連體池中出來,打著方仲庭教授的蠻牛大力拳法,可惜依舊不得神髓。
繼續將自己的心得傳授之後,方仲庭才前往薑致遠處。
薑致遠住所別致幽靜,方仲庭到時,他正在自己院落內湖中央的小船上垂釣,有湖中獨釣的優雅意境。
方仲庭足下一點,氣浪湧起,不用船隻擺渡,就飛到了薑致遠湖中小船,一路上帶起水浪翻飛。
薑致遠見方仲庭上床,叫了聲好武功。
“仲庭,來,和老夫一起垂釣,秋高氣爽,湖中釣魚可是愜意的很。”
“四長老,不知道叫我來有什麼事。”方仲庭將拿起他的魚竿,猛地紮入湖中,拔出之時魚竿頭上就插了條體形胖達的湖魚。
薑致遠見狀笑道:“嗬嗬,仲庭果然是年輕人,行事迅捷利落,連捕魚都不屑垂釣之法。”
方仲庭將竿頭湖魚抖落湖中,隨手一道氣浪揮出,在遠處炸出一道水柱,水柱四周是被炸出的許多湖魚。
指著這些湖魚,方仲庭哈哈笑道:“我做事就喜歡直來直往,所以四長老有什麼事還是直接說吧。”
薑致遠撫了撫胡須說道:“也罷,我就不多言,請仲庭來,實是有一事相求吶。”
“四長老,我隻不過是薑府下人,你求我,我怎麼受得起。”方仲庭撥著湖中清水說道。
薑致遠笑道:“我既然說過,那我薑家上下就絕不會把你當做下人。這次請你來,是為了數日後郡守府的大比一事。”
薑致遠說的郡守府大比,是當日希相生過來傳達,有關養靈穀的名額。
見方仲庭默然傾聽,薑致遠繼續說道:“原來往年這養靈穀的名額都是按照郡守府四個,薑家、白家、柳家每個世家兩個的規矩分配,仲庭在我薑家府中應該也略知一二。”
“這個自然知道一些,據我所知,上一次養靈穀開啟似乎是在七年前。”方仲庭搜索心頭記憶。
“不錯,七年前那次,我薑家去的是舜兒和寧兒,寧兒有幸降服一枚藏劍之靈。”薑致遠說道,他口中的舜兒是薑家的旁家子弟,現如今卻不知道去了何處,而薑寧已經去了限界山了。
七年前,薑寧得到那枚藏劍之靈後,立地突破,兩三年內連斬數道五欲人劫,一股坐氣將白家和柳家的青年才俊徹底甩開,最後震驚雲岩,拜入天南大宗限界山。
薑致遠想到薑寧,臉上紅光滿麵。
“而今次不同,新任陳郡守幾乎處處與我等雲岩世家作對,連這老規矩都要破壞,實在可恨。”薑致遠說道重點憤然道,“他以為雲岩之內便是他的天下麼,哼!”
這是世家和政權之爭,相當於以前古時的門閥和中央,不過在這個世界這種爭奪更加針鋒相對。
薑致遠說道陳郡守,終於將找他來的目的說出:“這次大比,總共三局,我們三大世家自年輕一輩中各出一人,與郡守之人比賽三場,如果勝出,就依之前的老規矩,如果敗了,那麼三大世家各自就隻有一個名額。”
薑致遠說道此處,目光懇切注視方仲庭說道:“薑家小輩之中,若是寧兒仍在,自然是寧兒出站,隻是寧兒已經去了限界山。除了寧兒之外,原本是六子豐兒武道實力最高,不過仍舊比不上仲庭你。”
薑致遠說的豐兒是薑家六少,已入先天胎息境兩年,斬去五欲人劫第一道財欲劫,頗有實力,當日議事大廳之中並不在場。
薑致遠眼光老辣,不會看不出方仲庭得實力。
方仲庭與他目光對視說道:“四長老,我並非薑家少主,由我出站,郡守恐怕不會答應。”
“仲庭雖非我薑家子弟,但是也是親如一家,郡守乃帝國官員,豈不知要遵守帝國法典。”薑致遠這話,是說方仲庭和薑家仍然有主仆契約在身,代薑家出戰郡守府必須要趁人。
不過,他此時為了拉攏方仲庭,說話間不會提到主仆契約的事。
方仲庭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四長老,有一事我想問個清楚。”
“仲庭但說無妨。”薑致遠笑道。
“我想請問價當年三少降服的藏劍之靈是什麼東西,世家為何如此看重養靈穀的名額。”方仲庭問道。